书城短篇第9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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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懂爱

春节的脚步拉近了,就像时间总在毫不知觉地流逝掉一般,没人会盯着时间一秒一秒地度过,但就在看似每一秒都那么实在地存在过的同时,它就这么一瞬即逝,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让你后来才觉得它出现过而你却没有珍惜,但就在后悔上一秒被浪费了的时候,下一秒也这么过去了,人生就是这样在向前迈步,就像那该死的期末考试。

圣诞过去了,元旦过去了,这些看似能给情侣留下深刻回忆和大好青春时光的节日,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确切的说,只有我和小雪没有珍惜,因为我们在疯狂补课。

受到牵连的当然还有张东和小葵。

他们虽然也耽误了课程,但补起来还算简单,而我和小雪落下的课程,要比他们拉下的多得多。整个元旦的假期就在我们四个疯狂学习中度过了,因为没人希望考试不及格,特别是在大学中。

其实,想象中的大学生活还是很玄幻的,而现实中它却十分“功利”,这也是与高中不同的,当然不只是这一点,还有就是:

一.高中学习一年,高考考的都是会的;而大学只有不到一个月的突击学习时间,考的还都是不会的。

二.高考再重要,高中老师再严肃,也还允许你不及格;而大学,没有人会管你学习与否,挂了科只能自己承受下学年的补考甚至是重修,而且会影响到你的未来。

三.那个时候我的身边没有小雪。除了对自己负责外,还要对小雪负责,我不希望她受到影响而给维持已久的好成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

我们四个在元旦佳节奋笔疾书,而家里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我回来了。”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和沉重的脚步迈进这个温暖的家。

“回来了,快点过来看电视吧,快跨年了。”刘姨说着把一盘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好累啊!不看了,我回房间了。”不得不承认,一天都泡在自习室学习是件十分辛苦的事情,“对了,其他人呢?怎么就您自己啊?”

“你爸在公司做年终总结呢!听说要把一年的资料整理好,不然会影响到下一年的业务。”刘姨拿了一块放到嘴里,继续说道:“你妈叫上刘叔去公司帮忙了,顺便接你爸回来。”

“天祈、天禧还有天芯呢?”

“天祈陪玉茹去外面狂欢去了。”刘姨羡慕地说。

“考完试就是爽啊!”我似乎被刘姨的羡慕传染了,“不像我,过年还得玩命学习,唉!”

“谁让你们学校的考试是在元旦之后呢!而且还离得这么近。”刘姨同情地说。

“天禧和天芯也去了?”我又问。

“没有!他们去买东西吃了,那两个小家伙说要买一堆好吃的准备迎接新年,估计快回来了。”

“哦!这样啊。”难掩自己的疲惫,只好和刘姨聊了两句就躲进房间里去了。

“天祎!”刘姨叫住我。

“What’sup?”似乎是被学习整疯了,突然从口中冒出的英语着实让刘姨不知所措,我立刻翻译道:“怎么了?”

“小雪现在怎么样?你也没把她带回来过年呢?”

“哦,她说学累了,想回去休息。”我又想起来她跟我说过的事情,“她们宿舍好像还有什么节目之类的,所以就回宿舍了。”

“这样啊!小雪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多帮帮她,对她好点。”

“知道了!刘姨。”我不耐烦地应着。

“好了好了!快去休息吧!”刘姨刚说完就又补充道:“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刘姨!”

“好了,不问了!呵呵!”

那一晚睡得好香,自从从湖南回来开始发奋读书以后,每天都很充实,日子就这样似乎也是很幸福的。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天祎,打起精神来!快去找小雪学习吧!”

于是兴致冲冲地爬了起来。

旁边的床是空的,看来天祈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和玉茹哪儿逍遥去了。

我走出房间,客厅里静静地,还没有人起床,可能是昨天过得太疯狂了,每个人都睡得很晚吧!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我走了出去,看到老爸老妈从车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疲倦的神情,估计是一晚上都在忙。

“爸妈!你们才回来啊!”我关心地迎上去。

“呵呵,天祎啊!”老爸还带着那经典的笑容,“总算是忙完了。你起得还挺早的嘛!”

“又要去学习了?”老妈询问道。

“对啊!得赶快把落下的课程补上,不然期末考试就完蛋了。”

“嗯,注意休息啊!”老爸说:“去吧!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我背着包冲出了院子,再说就要迟到了,这么冷的天,可不能让小雪等太久。

“要走完每个曲折路口,我们才懂爱是什么。”

我故意绕到小雪身后,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却听到她在唱歌,歌词是如此符合我和小雪的这段感情,我们经历过生离死别,一起面对过各种困难与挫折,我有一种预感,走完了这些曲折,懂了彼此的爱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分离。

我从后面抱住小雪,把温暖从自己的心中传向她,让她感受到我能带给她的安心与幸福。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等我们终于紧紧相拥,所有苦难会甜美结果,我们就耐心漂流,爱会来的在对的时候。”

小雪把头靠紧我,任凭冷空气肆意地飞舞,我们就像是一尊雕塑,在寒风中一动不动,任由路人欣赏着,似乎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拥有最真的彼此。

就在我们静默中,一切都飞流而逝,考试顺利地结束了,春节和情人节都在向我们招手,它们似乎要告诉这对恋人,幸福会像花儿一样绽放,凑巧的是,春天就要来了。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让我们一起倒数,10,9,8……”

看春晚已经成了我们家过年的习俗,每到除夕这一天,我们都会围坐在电视机旁,观看着几乎没怎么变过的那几个主持人在巨大的舞台上陪着观众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

今年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我们一家人。老爸老妈、刘叔刘姨、天祈天禧天芯、还有我。因为小雪要给妈妈扫墓,而且舅舅叫她回家过年,所以小雪不在我身边,玉茹也是,于是今天的天祈和我都是一个人,也不能这样讲,我们还有家人。

“7,6,5……”

每个人都盼望着新年的到来,似乎是希望一切都能万象更新,忘掉不愉快与不顺利,重获新生,在新年的第一天,给自己开启一个灿烂的明天,而天禧和天芯盼望的,总是过年的时候可以穿新衣、领红包,还有一大桌子的美味大餐,当然不能少的是,烟花炮竹。

自从天芯出生以后,每年的除夕,我和天祈都会带着她和天禧在院子里放烟花,看到把院子照得灿烂辉煌的火树银花,每个人都会将光明与兴奋画在脸上,然后告诉彼此,我很幸福。

一年一年地过去了,这个习惯从未改变,即使我和天祈都已是大学生了,即使天禧和天芯已经是初中生了,即使老爸老妈、刘叔刘姨已经显得更加沧桑了,我们也还是会在这个举国同庆的佳节完全地释放自己的活力和精神,带给新一年的自己新的激情。

“4,3,2……”

“天祈!”我指着天空一颗明亮的星星,“你猜它会被烟花打下来吗?”

“不知道!”天祈看了看,笑着说:“没见过,不过那样会很好玩吧!”

“喂,你看!”我换了一个方向指给天祈看。

“真的啊!那颗星星掉下来了。”天祈兴奋地叫着,“它真的被打下来了。”

“哇!”我和天祈都看着那颗被打下来的星星,并张大嘴巴,顺着它的轨迹抬头仰望天空。

“那是流星!”老妈走了过来,年轻时的老妈是如此高贵、如此美丽,她那双澄澈的眼睛丝毫没有触碰过属于社会的浊气,她的心灵也是如此般空灵,她是我们的偶像,就像老爸。“是很自然的现象,不过很美!”

“哦?”我们不解地看着老妈。

“星星距离我们有几亿光年呢!烟花的高度当然是不足以把它们打下来的。”

“老妈懂得真多。”我说。

“嗯!”天祈一定觉得我的评价很中肯。

“呵呵!傻孩子,等你们长大就什么都懂了。”妈妈的话意味深长,“即使什么都不懂也没关系,但你们一定要懂爱。要懂得爱爸爸、妈妈,爱兄弟、姐妹,爱朋友、同学。知道了吗?”

说这些时,老妈似乎是闭着眼睛的,那也许是她的愿望,她对我们的期许,因为我听说,对着流星许的愿是可以实现的。

“知道了!”我和天祈异口同声地答道。

“1……”

‘小雪,你在舅舅家还好吗?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你感受到了吗?我觉得我们还可以一起度过每一年,我觉得我们可以很长久地陪伴着彼此,我觉得我可以看到月亮上反射的你的脸。’

‘这一年,我们从相识、相知再到相伴,我们从幼稚、成长再到成熟,我们一起经历过许多许多,我们还会一起经历更多,你做好准备与我迎接新的挑战了吗?’

‘未来的路上我们会犯错,会伤心流泪,同样也会幸福、甜蜜,这才是属于我们的多彩人生,我愿意和你一起去面对困难、挫折甚至是不幸,我同样愿意和你一起分享喜悦、收获快乐、学会成长,你愿意吗?’

‘还有一秒,新的一年就到了。小雪,祝你新年快乐,让以前的不快都过去吧!因为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所有的难过,我会让你幸福,你感受到我对你的爱了吗?’

“新年快乐!祝全国各族人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祝老爸老妈、刘叔刘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长生不老。”我们几个向长辈拜年,将最诚挚的祝福在新年第一天的第一刹那送上,这是儿女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孝事。

“给你们红包!”老爸将四个鼓鼓的红包分给我们,这却也是多少年来都没有改变过的习惯。

“谢谢老爸!”我们高兴地拿着红包躲到一边打开数钱去了。这个时刻,我们都是小孩子,在父母面前,我们始终是小孩子。

“天祈,你那里有几张?”我数完钱问了问天祈。

“十张。”天祈回答道。

“天禧和天芯呢?”

“五张。”天芯兴高采烈地喊了出来。

“我有六张!”天禧“汇报着”他红包里的钱数。

“哥哥的怎么比我的多一张?”天芯问了一句,但马上自己做出了解答,“一定是老爸数多了,无所谓了,反正你的钱也都给我花了。”

天芯其实真的是不在乎这个问题,就算是老爸故意给天禧更多的压岁钱,天芯也不会说什么,他知道,天禧更需要关爱和照顾,而且这个小哥哥是真的很疼她。

非常庆幸,天禧和天芯这么小就懂得了什么是爱,他们什么也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他们的兄妹情是多么的“刻骨铭心”。

夜终于还是属于黑暗的,举国欢庆后,世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虽然我们一家人都准备要睡觉了,但我和天祈由于之前的兴奋只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天祈!”我叫了他一声,随即拉开了卧谈会的序幕。

“怎么了?”天祈立刻回应。

“你和玉茹还好吧?”我八卦地问。

“嗯,很好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他不解地反问我。

“就是随便聊聊而已嘛!”我“敷衍着”他的反问。

“哦,这样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和小雪呢?”

“我们也很好!可是……”我突然停顿了下来。

“可是什么?”天祈追问道。

“我怕不能给她她想要的幸福。”

“怎么会呢?”天祈好奇地说:“你现在已经做到了啊!”

“你应该知道的,”我解释道:“大学中的爱情是件说不准的事情,因为现在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特别是对于未来,看到那些毕业就等于分手的情侣,我都不敢想象没有我,小雪该怎么办?”

“我看你是想多了。”天祈说:“只要你们坚持下去,一定没问题的,你们那么爱对方,怎么可能毕业就分手呢!”

“其实我觉得,”我补充道:“虽然大学时候大家都在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但校园中的爱情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吗?毕竟社会中找一个适合自己的远远胜过找一个喜欢自己的,我怕小雪到时候不喜欢或者说不适应我们这种生活。”

“虽然有点道理,不过……”天祈想了想,继续说:“这些还都要看你们自己的,其他的外部条件都不重要,不要多想了,我相信你们,我相信真爱。”

“你说得对。”天祈的话着实让我看到了希望。

看到天祈已经闭上了眼睛,我也清空了思绪,合紧双眼,踏入新年第一亩梦田,暗暗在那亩田地上种下第一个希望,希望小雪能够幸福,无论是不是我能够给予的,无论以后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我。

几天后,小雪回来了,而前一晚的狂欢无疑又让我睡了漫长的一觉……

“新年快乐!呵呵!”

“过年好啊!您太客气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

“应该的,以前承蒙您的照顾了。”

“哪里哪里!呵呵!”

门外的说话声打断了我的美梦,睁开眼睛,阳光透过贴着窗花的窗户直射到房间里,看来已经不早了,家里来了客人拜年。旁边天祈的床上除了被子什么也没有了,天祈应该是起来了。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便下楼一探来访者究竟。

“朱叔叔!新年快乐!”我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位十分熟悉的长辈。

“天祎啊!新年快乐!”朱叔叔笑得十分开朗,打趣地说:“上次带女孩去我那里吃饭以后就没见你去过,是不是觉得我那个小店不够给你面子啊?”

“朱叔叔,您别开我玩笑了!”我不好意思地解释:“您还不知道我啊!从小是从您那儿蹭饭吃长大的,怎么可能看不上您那个店啊!这不是年底了要准备期末考试嘛,就没空过去了!”

“呵呵!知道我是开玩笑还当真,不用解释,你小子我当然知道了。你和天祈从小就爱在我那儿吃蛋炒饭,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我都习惯了,这不看你们现在也不常去了,问问你们怎么不回‘家’了呢?”

“朱叔叔您放心,您那个家啊!我们是一定要回的。”我笑着说,这时才发现原来天祈没在家,转过头去问老妈:“老妈,天祈人呢?”

“哦,他去玉茹家了。听说好像是陪玉茹去商店买给同学拜年用的礼物去了。”

“这样啊!”我“奸笑”道:“原来是被抓去当苦力了啊!”

“对了,你朱叔叔刚才还说请你和小雪去他店里吃饭了呢!你干脆就叫上小雪去朱叔叔那儿吧!”老爸告诉我。

“好啊!我这就给小雪打电话。”我高兴地向楼上跑去。

“拿上电话,到车上再打,省时间。”朱叔叔说。

“好!”我答应着。

朱叔叔的奥拓载着我和小雪向“北京韵味”开去,“北京韵味”是朱叔叔的那家店新换的名字,凭借这么响亮的名字和医院附近的地理位置,生意一定会更好,但从来不涨价却是较之前两个都重要的因素。

我曾问过朱叔叔,既然生意越做越大为什么不涨价,朱叔叔只是说,他的店要面向大众,他追求的是薄利多销,这样生意不但不会减弱,还会更加昌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商人都该有的营销之道,不过我知道,朱叔叔是个好人,每年都会给老爸拜年,也都会把往事提一遍,我总说朱叔叔未免也太客气了,可老爸告诉我,这叫感恩,懂得感恩的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注定会成功的。

走进“北京韵味”,一种宁静扑面而来,这里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朱叔叔,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好奇地上前去问。

“就是一点变化而已,”朱叔叔笑着解释道:“因为来这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属,他们一定希望吃饭的时候能够放松一下紧张和疲惫的心情,而吵吵闹闹的餐厅式装潢一定不是客人想要的,所以我就把它变成了咖啡厅式的,你看怎么样啊?”

“哇!”我惊叹地说:“真不错,看上去很舒服,我想我已经爱上这里了。”

“那可一定要常来。快带小雪坐过去吧!”

本来我还怕带异地重游会勾起小雪悲伤的情绪,这下看来一定不会了。

朱叔叔回到店里就去忙生意了,这里的生意可是相当的好啊!我和小雪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翻看着菜单,似乎也增加了很多新的食物,真是别具匠心。

“天祎?”小雪好像比我的疑问还要多,“周围的店都关了,大家应该都回家过年了吧!怎么朱叔叔这店还开着啊?”

“一猜你就会问这个,”我笑了笑,“每年朱叔叔的店都会连市,无论是什么节日,都从未关过,我也问过朱叔叔这个问题,这样会不会很辛苦,朱叔叔只是说怕医院的病人家属没有地方吃到既便宜又好吃的饭,所以这个店会一直开着,恭迎四方客人。估计这次装修应该是停开了很久吧!”

“嗯,这样啊!”小雪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朱叔叔真是好人。”

“是啊!朱叔叔现在可是一个成功人士,不过从来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我觉得,朱叔叔是天生的有才,简称天才。”

“第一次听到天才这么解释。”小雪笑了。

“天祎少爷好,两位打算吃点什么呢?”服务员拿着点菜机走了过来。

“多了这么多不一样的菜色,我还真不知道该吃点什么了。”我犹豫地回答着服务员盛情的询问,“小雪,你要吃点什么?”

“我啊!”小雪似乎也有点无从下手,“我也不知道哦。”

“这样吧!”服务员打破了这种尴尬局面,“给两位上些这里的招牌新菜吧!”

“好!”我和小雪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虽然又要让朱叔叔破费了。

“两位稍等,佳肴马上送上。”服务员带着满脸的微笑走开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大大小小的盘子已经摆满了整个桌子,有水果、蔬菜沙拉、浓汤、炒饭还有各式菜肴,最不可思议的是,服务员居然还送上一份营养美食法的单子,上面介绍了就餐最科学最营养的方式,比如先吃易消化的粗纤维食品等等,这种无微不至的举措更是让我和小雪又上了一课,对朱叔叔的崇拜又升高了一个等级。

服务员看出了我们的惊讶,立刻解释道:“这是本店革新后最大的创新之处,为您二位上的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营养套餐,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十分的健康,来这里的顾客很多都是奔着这个套餐来的。”

服务员说着,神情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自豪和神圣,似乎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店里工作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而这样,工作也就不仅仅是工作了,它更是一种成就感和自我价值的实现,看到朱叔叔店里如此繁华的景象,看到每个客人都面带微笑吃完一顿饭,然后幸福地离开,真觉得拥有了这么一家店,就这么平凡却有价值的生活着也是非常让人羡慕的。

“小雪,将来咱也开一家像朱叔叔这样的店吧!”

“嗯!好!”小雪坚定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感受到了这其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