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为恶心。
莫水悠看着这些对他而言毫无用处的女人们缓缓退去，忿忿然甩了甩袖子，转身回到了床榻边。
眼皮微微一跳，莫水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床上的女人。
居然……睡着了。
笑天蜷缩着身体卷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脸庞，双目紧闭，又长又黑的睫毛齐齐刷在眼睑上，安静而祥和。
“若笑天……”
莫水悠咬牙，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最终却是叹口气，松下了紧缩的眉头。
缓步上前，莫水悠定眼看向笑天的脸，心绪不知不觉飞远。
若笑天……我该对你如何是好。
眼底流过一丝疑惑和难掩的情愫，莫水悠背手转身，大步迈向书桌。
“山崎。”半磕下眼，莫水悠端起茶杯，慢条斯理道。
一道黑影瞬间从窗外飞进，单膝跪地：“参见主上。”
“何事？”
习惯性的翻阅起桌上的书卷，莫水悠放下茶杯。
“主上猜测的不错。天山红莲已经向沈醉天下了战书，三月后必有一场大战。”
山崎起身恭敬道。
“哦？红莲真的已经到达提罗之境了？”
“从上一次杀害少林及武当两大高手可以看出，红莲的确已经到了提罗之境，只是……”
“只是……？”
莫水悠来了兴趣，斜睨向山崎的脸，褐眸蕴深。
“之前沈醉天已经派人前去勘察，属下打听过后，才知事情真伪。红莲的武学境界的确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从那两名高手身上的伤口却发现，红莲的状态非常不稳。”
“不稳？”
“是，红莲虽为极其凶残，但是手法以及境界状态都很奇怪。那两个尸首，一个粉身碎骨，另一个，却只是干干脆脆的只有一刀毙命。致命的手法以及刀口都完全不同，就像是两个不同之人先后下手一般。”
“哦？”莫水悠移开了眸子，细想片刻，又忽地问道：“红莲，这真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山崎摇摇头：“天山红莲，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传说只要达到提罗之境的人都可称作红莲。”
“那意思就是说……红莲一名，可以是两人？”
莫水悠捏紧了书卷，若有所思道。
山崎身形一僵，眼波流转，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是吗……”莫水悠拉长尾音，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勾：“事情倒是比想像中的来的复杂多了……”
“主上，还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吗。”山崎低头问道，用黑暗沉去他半张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