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发动袭击之前,那菲早就有所准备,她用即将换上的白色长裙做掩护,在恰当的时机用回旋踢将男子手中的刀踢开,身上的浴巾因为自己剧烈的动作而散开,她及时把要换上的衣服穿在身上,避免了走光。
“呼,好险!”那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弯腰捡起男子用来袭击的短刀,看到刀柄周边雕刻有复杂的花纹,正中间有一只雄鹰的形象,应该是某个组织的徽记。
那菲斜眼睨了虽然疼痛难忍,但为保住自尊坚决不叫喊出声的男子,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力,叹了口气,那菲从她随身携带的小药包中翻出治外伤的药,扔到了男子面前:“想要伤口快点好就涂一点!”
男子瞪着离他不远处的药包,犹豫了好久,但最后想止疼的想法战胜了自己残存的一点尊严,他伸手拿过药包嗅了嗅,熟识药性的他判断出这的确是能治伤的药包,赶忙打开涂抹在伤处,立刻一阵清凉替代了火辣辣的痛感,男子舒服地叹息一声,单手撑地站了起来,眼神复杂地看了端坐在床边的那菲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我有说让你离开了吗?”那菲站起身来,跑过去拦在了男子面前,她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子,下巴朝放置了桌椅的书房一扬,“到书房去,我有事要问你。”
“我没义务跟你去。”男子冷着声音回答。
男子拒绝得干脆,可那菲也不含糊,立刻摆出了空手道的准备姿势:“想踏出这个房门,得先和我的拳脚比划比划才行!”
“你!”男子有些恼火地看着不依不饶的那菲,有想把她掐死的冲动,但又有些顾忌她奇怪的攻击招数,两个人互瞪了许久,最后男子还是甘拜下风,“好吧,去就去,不过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