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陛下规定宫中妃嫔侍寝之后都要喝这个药的,你昨晚和法老陛下不是那个了嘛!”伊莎凑近那菲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才听得清的声音说道。
“那么这个……”那菲蹙紧眉头看着那碗恐怖的药汁,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应该是净身的汤药,有这种汤药的存在,就不难明白为什么拉美西斯虽然有那么多的妃子,但是一个子嗣都没有的现状了。
“那菲儿小姐,快把药汁喝了吧,凉了就没药效了。”伊莎端起药碗,硬塞在那菲手中。
那菲看着手中色黑味苦的药汁,心越沉越下,眼前也朦胧一片——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准备的尼罗河灯火和浪漫的晚餐,让他成功地攻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刚刚他还说自己的外貌遗传给下一代会比较好,可是一转眼就……要她喝净身的汤药?他是那么地骄傲和霸道,容不得任何人的拒绝?!
“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在没有酿成更大的错误之前,就让我结束它吧!”沉思良久,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那菲的脸颊,在伊莎不断的催促下,她抬手将药碗送到唇边,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
唇舌和喉间流淌着苦涩的药汁,但是那菲的心比这药汁还要苦上无数倍,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泪水依旧在不停地流淌着,失心又失身的后果,只能由她一个人默默承受。
“那菲儿小姐,你怎么哭了?”伊莎想从那菲手中拿过药碗,这才讶异地发现那菲不对劲,“是不是药太苦了?我去拿些蜂蜜给您服用吧!”
“不用了,我没事!”那菲倔强地摇摇头,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尖细的指甲深深嵌进细嫩的手心中,那菲试图用那钻心的疼痛强迫自己停止哭泣,不再将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