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要乘船离开的话,要安卡干什么啊?”那菲的做法让西木特觉得匪夷所思,“还有,你要乘船去哪儿?”
“我要乘船去孟菲斯,至于其他的,你就别问那么多了。”那菲沉声说道,虽然这个计划很冒险,但她必须试一试,如果计划成功,她应该会在哈克什住的那个破旧的泥屋中用安卡穿越回去,虽然对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埃及有着深深的不舍,但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逼得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三天后,傍晚。
那菲拿着请柬进了王宫,西木特吩咐仆从将备好的船停在离王宫最近的码头,自己则跟着那菲一起进宫,为她的偷窃行为打掩护。
那菲在时隔半个月之后重新进入王宫,宫里一切如常,没有大肆布置,也没有广邀群臣,就连立侧妃的地点也选在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偏殿里,这些都说明了这一次的立妃仪式是多么地仓促和不受重视。
那菲是唯一一个收到请柬的宾客,当她和西木特走入偏殿的时候,空阔的殿中一个人也没有,两侧摆着几张零零落落的矮桌,桌上微弱的烛火忽明忽灭地烧着,这间简陋的偏殿与因为新法老登基而装扮一新的王宫相比,显得很是破败。
那菲从怀中掏出拉美西斯寝宫的地图,她暗自庆幸偏殿与拉美西斯的寝宫相距并不远,如果她动作快的话,十分钟就能将一切搞定。
“那菲姐姐!”那菲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只小手却抓住了她的衣服,那菲低头一看,哈克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正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
“哈克什!”那菲蹲下身去,紧紧地抱住了哈克什小小的身子,“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