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那菲正在档案馆为哈克什讲解孟子的名篇,西木特却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告诉那菲和哈克什一个坏消息——赫布大祭司不允许孩子们到空置的大房间上课。
“这是为什么?”那菲很不理解——反正房间是空置的,打扫干净再作为孩子们上课的教室应该没有什么难处吧?
“赫布说了,那个房间是给王子和公主用的,即使现在没有人能用,也不能给……奴隶的孩子们用。”西木特吞吞吐吐的,在说到“奴隶”这个词之前还飞快瞟了哈克什一眼,确定他没有反感之后才继续说了下去,“其实神庙只对贵族开放,哈克什和玛利亚能住进神庙,赫布已经是卖了我很大人情了,这次除非法老亲口同意让孩子们进来,不然……”
“法老亲口同意,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那菲不假思索地说,别说说服法老了,能见法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其实法老这几年已经不太管事情了,大部分事情都是拉美西斯在管,可他现在又不在孟菲斯……”
“哼,你们这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我不跟你们说了!”那菲正在和西木特想办法,哈克什猛地站起来,他像是受了很大委屈,飞也似的跑出了档案馆,那菲赶紧追了过去。
哈克什人小小的,但耐力却惊人,那菲一直追着他到了他以前的家的房顶才好不容易抓到他:“哈克什,你到底在干什么!”
“别管我!”哈克什倔强地背对那菲,但是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是让那菲察觉出了不对劲:“你在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