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战和吕布等人,因为闲来无事,所以出营狩猎,但却在一树林里见到了华佗,秦战见此,大喜,遂带同华佗回到营中。
秦战等人回到营中,秦战便将华佗安排好了住处,但是华佗执意不要,却是要求和住在伤兵营,说是要就近救治伤兵。拗不过华佗的秦战只好妥协。
开玩笑,这个不答应万一这华佗一着急一上火就走了,那秦战还不得自己找个地儿去哭去。廖化可以不用在乎,因为现在自己麾下的武将万人敌都有几个,武将多廖化一个不多,少廖化一个不少。但是华佗这种人才可就不一样了,数来数去,在这个时代,以医术出名的人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而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位华佗华元化了。但是另一个张机是什么人?长沙太守啊,和秦战一个级别的人物,能来平北军中,给秦战的伤员治伤么?就算能,一次两次还行,长久了还行吗?所以啊,这华佗此时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所以在华佗提出来要住在伤兵营的时候,秦战也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反正上次在追杀左丰的时候,三百幽灵骑兵中也有人现在住在伤兵营里,不怕那华佗给跑了。若是很的就将伤兵给治好了就要走,嘿嘿,那没办法了,只能给他制造点伤兵去了,大不了用五钩神飞枪将自己给捅一窟窿,当然,是在能自由行动和不留下后遗症的情况下来了。
于是,得到了秦战首肯的华佗正式入住伤兵营;于是,平北军中伤兵营的福音到了。
送走华佗后,秦战也是和众人商量一番后,便是令人将猎来的野猪熬成肉汤,给伤兵营送去。于是,秦战在士兵们的心里的形象又是上升了一个台面。
一切吩咐好后,秦战却是到帅帐去拜见了一次卢植,见卢植还在为广宗城只是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秦战也是无法,便也是早早的退了出来。
走进营中,秦战却是见士卒都在校场之上训练,而其中一队人马正在高顺的训练下练习临阵布置绊马索。
只见从左边的众士兵手中,扔出一捆绳索,将一头攥紧在自己的手上,而另外一边的士兵接住扔来的绳索后,也是将另一头攥紧,然后两边几人同时用力,这一个简易的绊马索便是布置好了。在战场之上,此类绊马索只能是在布阵之时,让士兵在盾牌兵后面实施,否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战见到漫天的绳索,又想到华佗采药的时候那一根绳索。顿时心里又了一股明悟。对着身后的燕十六说道:“去请二将军和五将军到帐内来。”在平北军中,士卒却是将吕布叫做二将军,程普为三将军,张飞为五将军,张辽为六将军。久而久之,连秦战吩咐士卒前去请几人的时候,也是对士卒如此说话。
“诺!”燕十六应诺领命而去。
见燕十六离去,秦战也是快步走向自己大帐。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吕布和张飞二人已经来了。进的大帐,吕布和张飞二人径自坐下,在他们几兄弟之见,若是没有外人,都是如此,谁也不会介意。
等坐定后,张飞率先问道:“大哥,你叫二哥和俺来此,却是所为何事?”
闻言,秦战微微一笑,说道:“二位贤弟,为兄却是想到一法,或可破那广宗城,败那张角,若是运气好的话,斩杀张角或者活捉此人也不是难事。”
“什么?”吕布和张飞一听,顿时双目猛地睁开,吕布开口说道:“大哥此言当真?”
“呵呵,奉先,为兄可是孟浪之人?”秦战微微一笑说道:“此法不能说完全有效,但总归得试试才是。”
“大哥,你说,是何妙计?”吕布闻言,也是问道。
“呵呵,别急,过来且听为兄慢慢道来。”秦战闻言,口中说道。
闻言,吕布和张飞二人却是走上前去。
见二人走了过来,秦战拿起毛笔,在一个空白的竹简上面画出了一个物事,然后指着这东西对两人说道:“为兄此计,成败都着落在此物身上。”
吕布和张飞顺着秦战的眼神往下看,只见那竹简上面画着一样东西。那东西乃是一爪般物事,在其一端乃是四根弯曲的铁钩,另一端则是一个圆环,在圆环里面系着一根绳索。
吕布指着竹简,问道:“大哥,就是此物?”
“不错。”
“此物如何使用?”
“不及,现在没有实物,也无法演练。”秦战笑道,然后将竹简收起,递给两人,说:“你二人前去找寻铁匠,让铁匠依照竹简所画之物在五天内制造最少三百个,找到后回来一人通知我,另一人等铁匠做好后将东西拿到我等碰见华先生所在的地方,就是那处悬崖那里,届时,为兄给你们示范此物的作之法。”
“诺!”两人抱拳而去。
见两人离开,秦战也是微微一笑,然后便离开大帐,到校场上面去观看士卒练。
当天下午,酉时刚到,张飞回来,对秦战说已经找到铁匠,铁匠言五天之内预计便能打造四百个左右。闻言,秦战激动不已。
五天后,秦战带着张飞、文丑两人和燕云十八骑以及三百幽灵骑兵出了汉军大营,往预见华佗的那悬崖而去。
半个时辰后,一行三百多人便是赶到;只见那吕布却是早早便在此地等候。见秦战来到,吕布上前,对秦战抱拳一礼。
秦战点了点头,翻身下马,问吕布:“奉先,可否准备妥当?”
“大哥放心,四百五十件,全在此处。”说完,吕布还指了指旁边的包裹。
秦战看了看旁边的包裹,喜上眉梢,说道:“好,现在,为兄便来叫你们用法。”
说完,秦战径自走到包裹旁边,从里面拿出一件,细细的看了看,见果然和自己设想的一样,遂拿着那东西,转过身来,对着后面的人说道:“这东西叫飞爪,乃是本将军相出破广宗城之策,现在,你们都给本将军好好的练习,不得懈怠。”
“嗯,现在,你们看着此物的用法。”说完,秦战就转过身来,大踏步的走到悬崖下面,然后将手中飞爪的铁爪那部分扔出,将铁爪紧紧的钩在山崖峭壁上的一条石头缝里,使劲的拉了拉,感觉极其稳固,便是拉扯这系在铁爪另一头的绳索,往悬崖上面攀爬而去。
见此情景,下面的众人都是震惊无比。
不多时,秦战又是山崖上面下来,落地之后,走到众人跟前,说道:“刚刚本将军所作,你们看清楚没有?”
“看清楚了。”
“好,那就一人一副铁爪,就这样练习,在三天之类,都给我练熟了。”
“开始。”
随着秦战的一声开始,后面的吕布、张飞、文丑三人一马当先冲向那包裹,各自挑出一个飞爪,然后三百幽灵骑兵也是上前挑选。最后,秦战看了看身后的燕云十八骑,说道:“你们也去试试。”
说完,燕云十八骑也是上前,挑出一副飞爪,在崖壁上面练习了起来。
其实,真要这些人练习的,也只是如何将飞爪扔到合适的位置而已,其余想顺着绳索攀爬而上,在这里的人有那个不会。
而因为悬崖不是很大,所以每次也就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练习,剩下的人则是在悬崖下面,防止练习的人不慎掉落下来。
因为是第一天训练,众人的手法都不甚熟练,所以倒是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但是有下面的这么多人在接着,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就这样,连续三天后,所有人都能够熟练的使用飞爪,秦战也是觉得时机已到。
第二天一大早,辰时刚刚到,汉军大营也是沸腾了起来,各营人马也是都起来训练,而在用过早食后,秦战径自走向中军大帐,卢植的帅帐。
进的帅帐,见所有人都在,卢植例行的问了句:“诸将,可有破广宗之策?”
卢植话音刚落,坐在左首第一位的秦战站起身来,对卢植抱拳说道:“禀将军,末将这连日来苦思,却在前些日子想到一法,或可破那广宗城。”
卢植一听,大喜。连忙说道:“秦敬将军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诺!”秦战应了一声诺,然后说道:“将军,前日,末将率人外出狩猎,在一悬崖上见一采药人,见此人将一条绳索的一头缠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头缠在树上,从而下到悬崖中间采药。末将见此,思虑良久,乃制一物,名曰飞爪,此物却是用一铁爪,在其后系上一条绳索,然后在下面将绳索末端擎在手里,然后将铁爪抛出,然后铁爪向上勾住上面之物,铁爪下面之人则是沿着这绳索攀爬而上。”
“仲勉可是让人偷偷摸到广宗城下,在一个没有多少黄巾贼寇守卫的地方偷偷上得城墙?”上面的卢植却是脱口而出。
“正是。”秦战拱手回答道。
“秦将军,此物怕是不多吧?”右边,那曹却是开口说道。
“孟德此言不差。”秦战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飞爪只有四百副,所以,这第一批上城头的士兵,当得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上得城后,能不惊动敌人就不惊动敌人,然后摸到城门处,突然发难,占领城头,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只要城门打开,这张角便败局已定。”
“好,就依此计。”卢植兴奋的一拍桌子,说道:“众将下去准备,今夜进兵广宗城。”
“中郎,不可。”
正当众将要离开的时候,那曹却是开口说道。
卢植转过头,沉着脸说道:“孟德,为何如此一说。”
曹见状,哪里还不知道那卢植误会了,连忙抱拳,说道:“中郎,这几日都是晴天,现在又是五月上旬,所以夜晚月亮也是高挂天空,夜晚也能看见很远的地方;可是俗话说久晴必有雨,料想不出几日,这天就会变化,届时,趁一阴天夜里攻城,岂不是更加有把握?”
卢植闻言,点了点头:“孟德所言有理。”
曹见状,又开口说道:“而且,这城内有黄巾军十五万,我军只有五万,敌军三倍与我,所以我军进城之后当以击杀敌人领头之人为主,以击溃敌兵反抗之队伍,旨在溃敌,不求杀敌,只要敌军逃出广宗城,在这平原上,我大汉五千骑兵便可尽溃黄巾十万。而要放敌军出城,则是要预留一个城门,依末将之见,当留下南门给黄巾军逃命,等我等进入城中,见是不可为之下,黄巾贼寇定会从西门夺路而逃,出得西门,一路都是平原,而南边离广宗最近的城池也是广平,而且现在还在我军手里,只要是广平能在张角的进攻下支持一天,我等大军就可以随后跟上,咬住张角,所以,张角定不会冒险进攻广平。而张角若是要想逃出生天,只有三条路可选。”
“那三条路?”卢植问道。
“西撤,东进和南下。”不等曹开口,一旁的秦战却是开口说道。闻言,曹和秦战相视一笑。
“哦?速速道来。”
“其实西撤和东进,其实只是一条路。”秦战说道。“西撤乃是撤往太行山之中,做一山贼草寇;东进则是越过黄河,前往青州泰山,同样隠于茫茫深山之中,而且泰山濒临北海,北海富庶,也能解决大军粮草。”
“而南下,则是南下渡过黄河,横穿兖州,到达豫州,和颍川黄巾汇合。”曹接着秦战的话,说了下去。
“嗯,不错。”秦战又是说道:“但是依照张角来看,定是不会甘心做一个流亡的山贼草寇,所以,这西撤和东进两条路都可以排除,那么,就只是剩下这南下了。”
“不错,这南下虽然是变数最大的一条路,但若是成功,那张角就又会有和大汉周旋的资本。”曹说道:“所以,张角,必定会南下。”
“嗯,依两位将军所言,我等只需要将张角击溃,赶出广宗城,那便是胜局已定。”卢植在上面说道。
“不错。”秦战和曹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就依二位将军之言。”卢植在上面说道。“众将士听令,各自回营整备,等阴天来时,夜晚攻城。”
“中郎,那张角溃逃出城,定然是将不知兵,兵不识将。正值混乱时期,若是在南门处掩藏一部人马,只需要几千骑兵,就能扩大战果。”秦战又开口说道。
“嗯,仲勉所言不错。”卢植沉思,然后抬头说道:“公孙将军。”
“末将在。”公孙瓒出列,抱拳说道。
“公孙将军,你麾下白马义从乃是骑兵骁锐,但不善城内作战,就由你带领麾下白马义从三千人于南门外埋伏,待张角出得城来,挥军掩杀,最好将张角生擒或是斩杀。”
“都下去准备吧。记住,不得让城内敌人知晓,否则,此计无用。”
过了两日,果然,这天,从早晨起来,天就一直灰蒙蒙的。
申时三刻,众将都被卢植给叫进了帅帐。
“众位,今日天色昏暗,想来今夜定然无月,就在今夜攻城。”
“秦战。”
“末将在。”
“着你派人潜入城内,占领城头,打开城门。”
“公孙瓒。”
“着你带领麾下三千白马义从在南门设伏,见张角出来,挥军掩杀。”
“其余众将,除留守大营两千人,尽起大军,随本帅前去破城。”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是暗淡了下来,这阴沉沉的天气让人的视力在夜晚大大减退。
广宗城头上,黄巾圣子张祭,带着裴元绍和周仓两员战将,正在巡视。
那周仓,却是不负历史上板肋之名,在历史上周仓和裴元绍两人强赵云的宝马,却被赵云将两人都挑落马下,裴元绍身重一枪,当场死亡;但是周仓全身上下被赵云却是扎了不下十个窟窿,但愣是没死,过几天后,有生龙活虎起来;后加入蜀军,因其一身蛮力,却是被关二爷看上,叫去给关二爷御用扛刀了。而现在这周仓,倒还真是个板肋,被吕布一戟刺中胸口,掉落马下,在战场之上却愣是没有马蹄将他给踏上。而在后来张祭着人打扫战场时,却意外发现还有气息,被抬回广宗城内救治,然后又是生龙活虎起来。
张祭带着两人,在城头上巡视,见今晚不见月亮,张祭知道这种夜晚当得地方敌军趁夜攻城,便仔细的嘱咐了城墙上的守军,然后下城,径自回家了。
而张祭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三人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汉军大营内,众军士却是在各自将官的指挥下集合起来,准备在卢植的一声令下中,攻入广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