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巅峰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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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安南之殇(3)

是的,在伪儒学的毒害下,我们总要给自己挂块虚伪的花布头,因为我们的历史,就需要那光鲜动人的一笔,所以,有的事情我们的历代朝廷不敢不能不愿去做,因为那样会让史学家们不好评说,因为,我们的历史是修的,不是写的。

但我却知道,所谓的史笔如刀,并未留意华盛顿纵容属于剥下印第安人民的人皮充当战利品的暴行和残忍,也没们有记下罗斯福四处征掠,以世界警察自居,对世界各国人民的自由和尊严肆意践踏的强盗行径,他们的雕像高高矗立在总统山上,成为世代美国人民顶礼膜拜的英雄。所谓的史笔如刀,更是遗忘了那个所谓的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的日本天皇如此默许其手下的爪牙们如东条英机、山本五十六等军国分子屠戮亚洲人民,更是给中国人民带来无尽的伤痛和耻辱的血腥和暴力,他们虽然死了,但他们的灵位却仍端正无比的放在靖国神社中,享受世代的日本人民的香火缭绕。

我们的史学家们,他们的史笔直接忽略了本国百姓们苟延残喘、陷身于水深火热、生不如死中的艰难;直接忽略了其主子们如何动用他们的文治武功抓捕我们那些求职的农民工、大学生关进了收容所,或者如何的碾平我们的良田,摧毁我们的蜗居,榨干我们最后的血汗;直接忽略了无数被蚕食的国土,被异国任意涂鸦的本国海空。他们以一副无比悲天悯人、济世救民、大慈大悲的大国际主义精神专注于一切友邦们所遭受的虫叮蚊咬、头痛脑热的伤痛,他们声泪俱下、疾言令色的痛斥一切不能坐视外敌欺凌的不理智的百姓们,直接指责他们不理性、不冷静的行为是如何的破坏我们安定团结的国际形势,如何的有损于我们和世界各国的友好的国家关系。因为这样会引起友邦们的警惕,会让他们以中国危胁论来攻击我们,他们甚至直接无视那些凭着一腔热血爬上了钓鱼岛的民间人士,他们的不冷静举动,确定破坏了其主子们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的大局安排。

在他们的笔下,岳飞、文天祥、郑成功等人是破坏安定团结,阻止祖国统一的罪魁祸首,而秦桧、贾似道、留梦炎、陈文范、汪精卫诸人则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成了促进民族大融合、推动国家统一的大英雄。而以一介女子之身拖住了中国近百年来陷身于水深火热中,饱受异族欺凌的,但为了异族一句要求其还政于皇帝却敢于向全世界宣战的慈禧,则被他们的主流媒体戏说就成了爱国爱民、敢爱敢恨的女子英豪。

但在渐渐学会用自己的头脑思考的百姓们的眼中,他们越是将自己描绘得天花乱坠、白壁无瑕,便愈是了他们及其他们主子们的贪婪、自私、下流、无耻的嘴脸。

这样没有良知的没有正义感的如刀史笔,我又何必在乎他们将我描绘出怎样的暴君和屠夫?

“杀。”我无比生冷而坚决的吼道。再也无人敢吭声,而心中的怒火早已积攒了许久的士兵们也不敢怠慢,立即将陈氏一族及其大臣们的宗族们共计千余人,齐齐押出了城外,当着上万的安南的百姓们的面,当场砍头示众了事。

无边的鲜血染红了交州的大地和天空,行刑手只是机械地抬刀头,下刀,然后随后用汗巾一抹脸上的鲜血,就连天空飞过的乌鸦,也似乎在为那些白眼狼般的安南王室们鸣哀。

围观的百姓们,此时再也不敢吭声,连小孩子都止住了啼哭,他们的腿脚,被牢牢的钉在了原地,久久不敢迈开半步。他们早已迷茫的双眼,只有机械的随着刽子手的砍头刀抬头,低头。他们的眼神中,早已没有了惊恐,场地之间,只有受刑者无助的哀嚎声。

这一阵,二十几个刽子手足足杀了四五个时辰,方才收场。

方兴、凌震都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老将了,眼见此时不时溅起的血雾和四处滚落的头颅,亦是不忍的掉转了头,脸上一脸的悲戚。

“皇上,这些无辜的公子妃子们,是不是放了她们,就怕杀戮太重了,有伤天和。”凌震终于忍不住说道。但他哪里知道,相比于南京大屠杀中的无差别的扫射,相比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中的惨状,我已经足够宽容了。

因此我只是冷冷地回了句:“或诈他们并不曾亲手屠杀过我们的同胞战士,但他们身上穿的、手上戴的,有几件不是从我们的百姓们身上抢来的。他们无辜,难道我们那些冤死的百姓们就是活该被他们抢,被他们杀了?朕知道,你们是怕众人的悠悠之口,你们怕的是史笔如刀,那么,就让这些所谓的史笔如刀冲着朕一个人来吧,让他们四处去传说,朕是怎样一个暴君,怎样的一个屠夫。一个令全天下所有妄图凌凌我大中华百姓的异族人闻风丧胆的暴君和屠夫。而不是一个一味逢迎外邦,却比自己的国人无比残忍狠毒的暴君,或者所谓的欺世盗名的明君。你们或有千万种理由希望朕放过他们。但朕却只有一个理由便可以杀了他们:那就是除恶务尽。”

当天晚上,在现场观看过行刑的百姓将士们没有几个咽下过饭。那些没有来看的人倒是吃下了饭,可是听回去的人一说,又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望着城外那一堆熊熊燃起的焚尸的大火,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死寂之中。无论是百姓还是将士,都是心事重重的默言无语。或许,这样的血腥场面他们闻所未闻,但如果让他们见识了我们的华人在世界各地的不幸遭遇之后,想必他们会理解我今天过激的作为。

其实,攻下这座城市根本没有花费我们多少力气。我们的船驶达的时候,交州城内正是一副歌舞升平、官民同乐的美好景象。

但许多许多人身上的穿戴上,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到那些刚从我们的百姓和将士们身上取下的衣物和饰物,而街上的小摊上,也摆放着他们刚刚收缴而来的战利品。

这种场面,不需要任何语言的激励和鼓舞,早憋足了一口气的将士们只一鼓作气便把所有守城的安南士兵们抓了起来,可怜那些无精打采的士兵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作了阶下囚了。

然后我们又驱使着这些俘虏们作为前哨,打开了陈宗南的宫门,借此机会,将所有王宫大臣们一网打尽。于是,便有了开始时的那一幕。

“皇上,如今这里这么多的百姓们可要怎么办?就怕他们一气之下又起来闹事。”休息了几日之后,大家的情绪稍稍平缓了一些,方兴又抛出了这样的问题。

“把他们全部送到澳州去,帮助王义峰他们去种粮开矿。澳洲的土著青年不是还有两百多人在台湾闲着吗?正好分给他们每个人五十到一百个作为奴隶。让他们将这些人带到澳洲去。我们养了他们那么多年了,如今也应该帮我们做点事情了。”我不假思索地道。

“皇上是说要把这座城搬空?”方兴一听就吓了一跳,“那我们要这么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干什么?”

“湖南和江西境内还有十多万的降兵,把他们全部运到这里来屯田,只要他们在这里安下了家,这个地方就算我们不派官员来管理也是我们的地方了。还有,那些安南的年轻女子们也要留一部分下来,将她们许给我们的将士们作为老婆,看这些年轻的将士们还需要努力的干活种地?”见我终于没有再大开杀戒,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许安南人并不安于被卖猪崽的命运,他们只安于在安南的地土上游手好闲的生活着。而当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们便会去我们的土地上去掳掠一把。我不知道,在我所知的那个世界里,马来西亚、越南、印尼等地能比隔海相望的巴布亚新几内亚富饶许多,不知其中有多少我们同胞骨肉的辛酸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