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又是一声冷哼:“最近不知死活,不懂规矩的狗奴才真是越来越多了。”
“说到规矩,按理,皇后娘娘在公主之上,公主要打人,还得看看皇后娘娘的意思。”纳多低下头,缓缓地说道。
“皇后娘娘?不要忘了,她现在还是一个民女!”
“但皇上认她是皇后,她便是皇后,臣身为侍卫长就有责任保护婉芙宫内每个人的安危。”
“按你这么说,本公主教训一个不懂礼数的小宫女也要向侍卫长大人报备了?”
“小的不敢!”说是不敢,但是纳多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低声下气。说这话,好像完全是客套一般,不痛不痒的。
“不敢?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说,但是我看你们一个个可都敢得很啊!”
纳多没有答话,只是垂着头,完全无视玉真的愤怒。
“好!如果真的不敢,你就给本公主出去,不要碍着本公主教训下人。”
“皇后娘娘不是下人。”纳多说道。
“你……”玉真气极了,跨步上前,不由分说,便给了纳多一个重重的耳光。
纳多蹙眉,抬起眼,平时不带感情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一闪,让玉真一下心惊,因为这不像一个普通侍卫会有的表情。
“怎么回事?”正在对峙之时,拓跋睿跨门而入。
“皇兄!”一见到拓跋睿,玉真便欢喜地跑了过去。
“老远就听到大呼小叫的,你又惹出什么事了?”
“皇兄!你可误会我了,我哪有大呼小叫了?是这个狗奴才,他竟顶撞我。”
“哦?”拓跋睿挑眉看着纳多,但瞬及轻笑出声:“要说别人朕可能还信,可这纳多……”拓跋睿摇摇头,“要他多说一句话都难。”
“皇兄不信我?”
“那你倒是说说,纳多凶你什么了?”
玉真伸手指着暖云,“我只是想教训教训那个蔑视我的女人罢了。”她说得轻巧,甚至还憋着嘴,做出委屈状。
一看到玉真说的是暖云,拓跋睿的脸便是一沉,瞪了一眼玉真,说道:“你要教训她?”
“对啊,本公主客客气气地同她说话,她竟给我摆起了架子,你看看,就是看到皇兄来了,也不下来请安。皇兄说说,这种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一番?”
“难道你不知道,你想教训的那个女人是西夏国未来的皇后娘娘吗?”拓跋睿的语气越发阴冷。
玉真被拓跋睿的态度吓了一下,但是这心高气傲的皇家女那受得了这委屈:“皇兄!你不会真要娶了这个不死不活的女人吧?”
“君无戏言。”
“可是你唤她,她一点反映也没有,我看她啊,不是疯了,就是一个傻子!这种人怎么能母仪天下?”
“住嘴!不准你这么说爱妃!”
“我偏要说!”
“玉真,你太放肆了!”
“那女人才放肆呢!”
“够了,回你的夏明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入婉芙宫。”
“我不服,皇兄竟为一个女人罚我,我……”
“出去!吵吵闹闹的,扰了爱妃休息。”拓跋睿不耐地打断玉真公主的话,说道。
玉真咬着唇,撇过头,固执地说道:“我不要!”
“滚出去!”拓跋睿忽的提高音量,暴喝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玉真。
这时玉真身边的几个宫女拉拉她的衣袖,玉真才回过神。哼!玉真一甩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跑了出去。
文竹是朝廷命官,而这后宫,除了皇上和侍卫,任何男人都是不准擅自进入的,文竹只好待在婉芙宫门口,焦急地等消息。
没想到,这皇上刚进去不久,玉真公主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文竹一看,马上回顾左右,想躲起来。
可惜,玉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月白色长衫的文士:“文丞相!”
文竹无奈,只好歪着头走到玉真面前,做了一偮,说道:“公主千安。”
“文竹”玉真忽的娇嗔一声,便扑到了文竹身上,大哭起来。
文竹吓得身子都僵住了,片刻回过神后,急忙想推开玉真,谁知这玉真就像一条八爪鱼,死死地缠着文竹不放。
“公主,这于理不合。”这宫门外,可都是人啊!
玉真抬起头,看着满脸尴尬地文竹说道:“连你也不喜欢我了?”
“我……”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啊!可是文竹虽耿直,但这话他也不好说出口。只好憋屈地住了嘴。
“玉真就知道,还是文竹待玉真好!”说完,又巴在了文竹身上。
文竹心中哀号着,跑来这婉芙宫果真是个错误。
眼看着杜君逸一天天虚弱下去,凤仙娘心里很是着急。这山寨中山贼都是一些皮糙肉厚的汉子,受了小伤,简单地包扎一下也就完事了。而要是受了重伤,往后山的黑风崖一扔,便连棺材也都省了。
是夜,随着一声粗重的叹息声,山贼头满足退出仙娘的身子,覆在了她妖娆的躯体上,贪婪地吸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满脸的粗硬胡子,扎得仙娘细腻的皮肤又红又痛的。
“爷”忍着不适,凤仙娘媚声说道,“仙娘有一事相求……”
“你这骚狐狸,是爷还没满足你吗?想再要一次?”粗糙的大手,毫不温柔地将仙娘的丰胸捏得变形。
“啊”仙娘吃疼地皱皱眉,“爷在床上是雄姿勃发,仙娘哪还敢有什么不满意?”
“是吗?不愧是艳名远扬的第一花魁,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是你这****合我意。说吧,你想要什么?”
“仙娘是想和爷说说我恩公的事……”
山贼头一听,握住娇乳的手紧了紧,冷声说道:“什么恩公?我看是恩客吧?”
“爷”仙娘不适地缩了缩身子,“他对仙娘有恩,仙娘只想帮帮他。”
手一松,山贼头嗤笑一声,“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是你这娘们看那小白脸长得俊俏,恋上人家了吧?不过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在爷还没玩够你之前,你休想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爷答应救他下来,已经够给你面子,你不过是个婊子,不要要求太多。”说完,将仙娘的双脚一分,又将自己的昂然冲了进去。这几日,那些看着凤仙娘眼红的兄弟不少,本想趁着大哥不在,趁机滔滔便宜,没想到她白天都窝在杜君逸房里,实在是妒忌得紧。于是免不了在这山贼头面前嚼嚼舌根。这山贼头听多了毕竟心中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