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因为身子不适便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容香为了能让她休息好,特意在她的的晚膳中加了些安神药,这样自己就不必担心她会在半夜醒来,也不必担心自己突然不见会让她担心。
恒王府的后院阁楼中,萧柔的房间的四周都有侍卫看守着,而后院的其他地方戒备却依旧很疏散。容香抹着黑,蹑手蹑脚的顺着连廊向着后院门口摸索着前去,细心的观察着四周,感觉没有被人发现,迅速地打开后院门,快速地溜出了恒王府。
容香已经将自己的身子卖给了这里最大的妓院,飘香楼。
妓院的老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对她的身段充满了信心,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会将她捧上飘香楼第二把交椅的座位。而容香唯一的条件便是蒙面示人,不在公众场合公开自己的容貌。老鸨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见到这样一颗摇钱树以及她提出的要求,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容香要求赚到的银两三七分账(老鸨七,自己三),也不需要包吃住,而且接受她安排的任何客人,甚至出卖肉体也没关系,但只要求老鸨不过问她跟客人之间的谈话便可。
今夜,灯火通明的飘香楼里,显得异常的热闹。容香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前去梳洗打扮了,她在飘香楼的名字却取的很不雅,叫“念懿”。意思是:想念萧懿,希望他早日出现,能将萧柔从恒王府中带出去,这样她的心血也就不会白费。飘香楼是北方最大的妓院,很多大达官贵族都喜欢到这里潇洒,她想借这个平台打探萧懿的下落,顺便替萧柔筹备银子,等时间到了就偷偷带着她逃离恒王府……
“徐妈妈,怎么今晚的新人还不出现,大伙可多等着那?”底下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原本就喧哗的大堂,显得异常杂乱了,大家都是在徐妈妈的描述下前来一睹芳容的,可如今等了有一个时辰了,却还不见人出现,有些没耐心的客人早就不耐烦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念懿今天是第一次挂牌,自然要好好打扮下,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怎么伺候各位爷呢?”老鸨派人去催了很多次,但是念懿有些胆怯,心里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希望老鸨在给她一点时间。
“徐妈妈,不如让花魁飘飘出来。”不知又是谁在底下吆喝了一声,下面安静下来的人,便再次杂乱了起来。
“各位爷,实在对不住了,飘飘房里现在有贵客,这位爷不是大家能得罪的,希望大家不要在为难了。”老鸨面有难色,就算现在有人出了天价包下飘飘,她也不敢进飘飘的房间去打扰。
“谁在飘飘房中,那家伙出多少,爷我就出双倍的钱。”
“爷,有的是钱,今晚若是新人再不出现,爷我就包下飘飘。”
“爷,也有的是钱。”
正在大家喧闹的不可开交时,姗姗来迟的容香,强迫自己镇定,风情万种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容香着一身若有若无的轻纱,将血红般的肚兜赤裸裸的呈现在大家跟前,而她的着装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大红色的面巾遮住了半张脸,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份神秘色彩。
底下的嫖客,之前在徐妈妈的描述下,对容香就已经垂涎欲滴了。现如今在见到真人之后,有些嫖客竟然夸张地流下了口水,更有人开始叹息,叹息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点就连老鸨也很遗憾,若容香是处子之身,又愿意出来卖身,那容香的初夜定能让他大大的捞一笔。只是没人知道,容香并未让男人碰过,恒王对她做的只是身体上的折磨,根本没让她享受过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那份渴望,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身子给任何一个人,只是现在除了这样做,她别无他选了。
“徐妈妈,开始竞价吧,是不是今夜谁的价出得高,念懿小姐就跟谁睡啊?”宽肥大肚的男人,色迷迷地说道:“爷我可是带足了银两,今夜定要好好品尝下念懿小姐的体香。”
容香漠视着他,看着他一脸的渴求,她只觉得体内有种东西在翻滚着,让她难受的想吐。
“各位,我们念懿姑娘今夜可是第一天在我们飘香楼接客,生疏的很,等下哪位爷有幸拍下我们念懿的第一夜。妈妈我在这里跟大家提个要求,希望各位爷不要弄疼我们念懿姑娘啊。”看着底下嫖客的兴奋样,妈妈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她故意卖着关子,只希望底下的价钱能一浪高过一浪,“我们念懿姑娘,是不会在公众场合露面的,凡是有幸包下我们念懿的爷,在完事之后可要对我们念懿的容貌保密啊,妈妈我,还想给大家保留一份神秘。”
“万一念懿小姐没有你描述中的美貌,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银票?”
“就是,飘飘姑娘刚出场的时候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也让大伙饱了眼福,见到了真人;怎么今儿一个残花败柳的脾气竟比飘香楼的头牌还大?”
“就是,就是。”底下的人一一附和着,非要让容香以真面目示人。
妈妈桑面有难色地望着容香,软磨硬泡地哄到:“念懿,不然你听妈妈一句,让大伙见见你的容貌?”
容香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里有着浓重的恨意,她望着底下繁杂的嫖客,淡定地说道:“各位爷,若是你们在拍下念懿第一夜之后,觉得我跟您心里想象的不一样,我想妈妈自然会将钱退还给您的;若是您满意了,那就请爷先付账,随后念懿我便会好生的伺候您,这样的让步我想各位爷应该不会再有意义了吧?”
“好,就冲着念懿姑娘的这句话,爷我今晚就豁出去了,徐妈妈,我不管你的底价是多少,现在我就出五千两,有人愿意跟爷我争的尽管放马过来,爷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说话之人便是北方富甲一方的商人,行某,平时风流成性,只是很多被她玩过后的姑娘都不愿意再跟他继续交合,这里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爷我出五千五百两。”肥头宽耳的商人早已按耐不住了,跟着竞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