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嗯了一声接着刚才地说道:“我趴在墙头上往隔壁院子里一看,结果看到了姜镇长和刘老四,正在指挥几个光着膀子的人在井里挖土,姜镇长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谁的动作稍慢,就一鞭子过去,被打的人身上立即就起一道血印,被打之人也不吭声,整个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而且姜镇长对刘老四似乎还毕恭毕敬,天知道这俩人怎么凑到一起的。他们一个是镇长,那个刘老四只不过是停尸房里一个看门的老头。”
“后来怎样了?”横古道长问道。
“我趴在墙头上一动也不敢动。”铁牛继续道:“就这样到了后来刘老四对姜镇长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下个月就能进去了,给他们喝水,让他们走吧。于是姜镇长就让那些挖土的人停了下来,端过来一碗水,让他们每人喝了一口,看着那些干活的,都是我们镇上的,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喝完水,就都回去了。我当时看到这里,身上已经全是冷汗,我也怕姜镇长和刘老四发现我,不敢再看,就悄悄的从墙头上下来,溜回到我的屋里。第二天,我找机会接触那几个晚上挖土的人,从侧面打听他们昨晚干什么去了,他们都说自己在家睡觉,什么也没干。看他们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
横古道长接口道:“由此你觉得自己以前的遭遇其实和他们一样,只是这一次你由于感冒躲了过去,从而偶然发现了身上疤痕的由来。”
铁牛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也看那几个人的身上了,疤痕和我的以前一模一样。所以我今天看到了道长在街边摆卦摊,就起了这么个念头,想请道长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心里是十分害怕,因为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了。”
横古道长沉思了一会,对铁牛道:“你不用害怕,我等会给你安排好,今晚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你就放心的睡吧。”说完就招呼易天行起身,便要告辞。
铁牛看横古道长二人要走,急忙挽留。横古道长再三表示今晚一定没事,铁牛这才半信半疑的送二人离去。
出了铁牛家,易天行问横古:“师傅,为什么你说今晚一定会没事?我怎么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今晚镇子里一定会出事,而且还会是大事啊?”
横古道长道:“是啊,今晚肯定会有事,恐怕我们要面临一场恶战了,只是我们不能对铁牛说,铁牛沉不住气,会坏事的。我们回到住处,等下午胡公安来了,在作从长计议。”
二人从镇上的小商店买了些吃的东西,便回到了住处。横古整整一下午也没有说几句话,只是在考虑今晚该如何行动。而易天行看师傅自从跟了师傅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师傅沉默过这么长时间,知道今晚的行动肯定是凶险异常,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