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把趴在地上正在艰难爬起来的润石扶回来的。爷爷问润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润石摇摇头:“不用了。习惯了。”
可是我知道,润石随即去厕所呕吐了很久,吐完了自己都无法走到楼上,只能在客厅里安睡,晚饭也没吃。
晚上,夜凉如水,我拿了一瓶牛奶和一些食物和一条毯子去楼上给擎诺送去,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擎诺仍然保持跪姿,前身却俯在地板上已经睡着了,我叫醒他,给他喝了牛奶,吃了东西,给他盖好毯子,然后我倚靠在供桌的桌腿上打盹,擎诺躺在地板上,我让擎诺把头放在我的腿上,我给他盖上毯子,我们两个人就开始睡觉了,一会之后,擎诺悄悄把毯子给我盖上。
早上,清晨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的时候,爷爷静悄悄地进来了,看着沉睡中的2个孩子,笑了。
当天晚上,爷爷拿出了匣子里的一对小玉葫芦,他的祖宅被日本人洗劫了以后,仍然有一些藏在隐秘处的宝贝保存了下来,这个小玉葫芦就是。
爷爷把这一对小玉葫芦给了我和擎诺,一人一个,说这是祖传的给出嫁的女儿的,是他母亲的陪嫁,他生了6个儿子,没机会送出去。现在就给我了,让擎诺过年以后就带我出国去,擎诺的托福成绩下来了,非常优秀。
他什么也没给润石,润石就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非常难过。
夜深以后,润石找到了爷爷,想要擎诺的那个小玉葫芦,爷爷不答应。
第二天,润石拖着被爸爸打的浑身是伤的身体,黯然地离开了,回了北京。
一转眼,我已经17岁了,秀莲的身孕7个月了。我和擎诺离开的日子即将来临,我不能再等了。
磨刀霍霍!
(昨天有事,一天没上电脑,今天补上。我的3张票票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