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带我去了医院,打电话把爸爸叫了回来,在医院做了伤情鉴定,拍照留念。我爸爸气的直跳脚,说一定要找几个人收拾那小子。润石说:“叔叔,不用了。”
医院给我开了药,叫我回家冷敷,爸爸就开车带着我回家了,回家擎诺把我的眼睛冷敷后,再用熟鸡蛋给我滚来滚去,我越想越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秀莲趁我爸爸在厨房,就悄声笑道:“还是有天理的啊”
润石低声喝道:“妈!别说了!”
擎诺把秀莲拉走了,让她呆在卧室做面膜,别出来弄的的乌烟瘴气的。
润石对我说:“行了,别哭了,过几天就好了!”
然后润石就说有点事,出去了。
大概10点多,他回家了,却什么也不说。
一会警察叔叔就敲门了,说来了解情况,他们带来的消息是那个混蛋是新搬来我们小区的住户,他不但2个手臂被人卸了,脾也被人顶烂了,听医生说基本没什么恢复功能的可能性了。
我爸爸楞了一下,就笑了,却什么也没说。
我捂着眼睛惨兮兮地说:“活该!再叫他打人!”
倒是秀莲“哎呀”了几声说:“可惜了,大小伙子啊!”
擎诺继续给我眼睛滚着鸡蛋,什么也不说。
润石在看电视。
警察问我们几个当时都在干什么,擎诺说他当时架着我站在一旁,就没过去。
润石说他只是在动嘴劝解,不相信可以打听一下当时在场的人,他一直对那个人是很和善的,毕竟他的新车被撞了很心疼是可以理解的。
警察眯着眼睛打量了几下润石,不说话,润石坦然地望着他。
警察半天才说:“这就是久闻大名的杨润石哥俩了?”
润石飒然一笑:“客气了!我就是一学生,没什么名气。”
警察也笑了笑,说:“16岁?呵呵,佩服啊!”
润石浓黑的剑眉一挑,一笑,不说话。
警察说还要回去再用技术分析一下录像,就告辞了。我爸爸去送他们。
他一走,我和秀莲就齐刷刷地瞪着润石,润石继续看电视,吃着山楂,不理我们。
我一开口要问什么,他就说:“闭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大哥。”
我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轻轻地说:“杨润石,以后有我的就有你的!”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继续看电视。
第二天,小区里人心惶惶,说那个人昨天停在草坪上的车被偷了,昨天那家人都在医院里,没人管那辆车,怎么就被偷了呢!
看录像是半夜12点多,有个男人用钥匙熟练打开了车门,这辆车就静悄悄地被开走了,保安也没怀疑,就开铁护栏放行了,车里的人看不清楚,好像是个40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