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我本阆苑一仙草——黛玉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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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狂丫头晴雯

“姑娘与宝玉,又唱那出戏,想必是吵架了,说出来,我与两位劝解劝解。”一青衣丫头忽然打破了这沉寂的闺阁。见她半旧罗衫青褥裙,倒也清丽可人。让人见了有一种说不出地喜欢与熟悉。娥眉青黛含露目,细想来却与我有几分相像。言谈之间少了几许奴颜婢膝的奉承,多了几分坦言直语,倒很合我的意。因笑道:“这位姐姐,是那屋里?”

“我宝玉房里的,也常与袭人姐姐、紫鹃姐姐一起侍候二爷与姑娘。也难怪,姑娘与宝玉眼里,除了两位姐姐,眼里再没有他人啦。”(晴雯)

“晴雯,姑娘正不好呢,你就少说两句吧。府里几百号人,姑娘倒也难一一记得。”我与宝玉刚要说话,袭人不知何时来了,听见说话忙接道。

我这才想起,每天跟我与宝玉的,除了袭人、紫鹃、雪雁、春纤、麝月等外,的确还有位纤腰玉肤的丫头,沉默寡言的,偶与紫鹃帖耳低意,我也不甚在意。细想,正是眼前的这位姑娘。我倒是偶然听到麝月和几个小丫头,闲聊晴雯,说是甚是轻狂清高,别的再无印象。

“晴雯姐姐,今天我倒认识你了,好个伶俐的可人。有空常来和紫鹃坐坐,也和我说说闲话解解闷呢。”(黛玉)

“妹妹,我陪你这半天,也总不见你言语。如今晴雯来了,你倒说话了。”(宝玉)

“正是呢,我们原心拙口笨,正经不及晴雯姑娘的一句话。”(袭人)

“没得替你害臊,你跟谁称‘我们’?现屋里的几个人我和紫鹃是不敢高攀太太面前的红人,称‘我们’,自然也不是说姑娘,剩下的就是宝玉了。虽说你原比我体面些,只是八抬大轿还没到花家大门呢。”(晴雯)

袭人听了脸上青红难辨,原是她的口误,如今倒不知说什么好。只听她道:“原是我的不是,一时说错了话。还请林姑娘与二爷不要见怪。”

我见她温顺柔和的样子,倒也起了怜爱之心。“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只当姐姐是嫂子一样呢。”

原是肺腑之言,不想袭人听了脸更红了,“姑娘又打趣我了,袭人只府里买来的丫头,原不配姑娘这么叫。”

我原意是说她像珠大嫂子一样对我与宝玉体贴入微,不想她倒理解成另一意思。我这话原有歧义,倒也不怨她多想。只是看袭人娇羞可人的样子,倒不是生气,像我这话很合她的意似的。

晴雯冷瞄了袭人一眼,一阵冷笑,找个由头自去了。

亲们周未愉快,今晚更两章(今天的及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