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想要找到乾斯,和他在一起,我是个恋旧的人,一旦付出感情在某一人身上,是无法忘却的。
塔拉被我气的直感觉天旋地转,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难道她就不懂,只要她一走出这道大门,就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她,而每一个麻烦都足以要了她的命?
“跟我回去。”塔拉不想再多说什么,大掌一伸,捞起我便往他的寝宫走去。
狠狠将我丢我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塔拉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满脸怒气。
冥界。
“逆轮王,实在对不住了,暂时就只能委屈尊驾住在这里了。”冥王笑的有些牵强,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软禁逆轮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出来的事情,若是让各界知道了,恐怕,各界加起来的口水都能淹死他。
冥界的擒魂阵实在历害,他人单力薄,破解不了,好在冥王顾惮他是逆轮王才不至于太狼狈,大智沉默的跟在乾斯身边,心中无限自责,要不是因为自己,大哥哥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想着,心中不禁自责,歉意的瞄了乾斯一眼。
乾斯不说话,冥王已经给了他几分面子,至少他同意让大智不再在弱水河畔受苦了,和他住在一起,有个照应,也不至于让芽芽难过。
想起芽芽,乾斯不禁一阵心酸,他无声无息的离开,想必芽芽一定很伤心吧?
为了救大智,他不得不选择不辞而别,至少他知道塔拉一定会护芽芽周全,不管是出于占有还爱。
“多谢冥王殿下厚待。”乾斯勾起唇角说道,他是理亏的,身为逆轮王知法犯法本就不对。
“唉,逆轮王啊,你又何必呢,本王也是无奈之举啊,只要你点头同意不再坚持带走他,逆轮王要在冥界呆多久都可以,来去自由啊。”冥王瞄了眼一脸菜色的大智,对乾斯说道,他还是不想死心,没想到,逆轮王是个固执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家伙,说是要带人走,就一定要带走。
“大哥哥,你走吧,你回去陪姐姐吧,我没事的。”大智出声劝道,姐姐一定会伤心的。
乾斯看了眼大智,摇头否认,他只不过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却有着超越十五岁的成熟心智。他不忍就这样独自丢下他,空手而回,让芽芽失望,先留在冥界,想办法救出大智,再说吧。
冥王头大的翻翻白眼,说道,“敢问逆轮王,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何非要执意带走他?”冥王讷闷。
“他是我……”乾斯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不知如何说下去,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他姐姐,是我很好的朋友。”片刻后,乾斯补充道。
“你姐姐叫什么?”冥王转而对一旁的大智问道。
大智孤疑的看了眼冥王,莫不是他想害姐姐?询问的看向乾斯。
“不瞒冥王,大智的姐姐叫童芽芽。”告诉他也不无防,就连他都无法看透芽芽,更何况冥王,再说,冥界里,根本就没有芽芽的记录,这六界之中,怕是无人能够知晓芽芽来历,冥王也无法拿芽芽做文章。光是树王那一关就过不了,要从树王手里将人带出来,也是不易的。
望穿秋水,也等不到想要见到的人,他真的走了,不来找我了?怎么会这样?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到是那个可恶的塔拉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我思念的心情。
“又在想他?”塔拉刚从大门踏进来,便开口道。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回到并不是不想理他,而是,真正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的,我很想斯,那种思念的煎熬,会让人痛不欲生。
孟姜女为什么要千里寻夫哭断长城?呵呵,当然是夸张了点,可是,当你的心情时刻都在因为思念一个人,爱一个人而无法得解的时候,那种甘肠寸断的心痛感,却一点都不夸张!
“难道……在你眼里真的就看不到我吗?”塔拉颇有些艰难的开了口,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认真的到用紧张的态度来和我说话,他乌黑的双瞳紧紧的注视着我,紧抿着下唇,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正视他,认真的端祥着他,他长的很俊美,与乾斯相比较起来,是各有千秋,另有一番姿态。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美男子。
实际上,除了他一开始拥有着想要得到我的心态,而做的事情比较极端以外,其他地方,无一不是细心的照顾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如果没有他的时刻‘骚扰’,或许,我真的会陷入无比沉痛的思念中无法熬过来,大智的无法获救,乾斯的突然离去,都令我深受着至命的打击。
“其实,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打趣般的开口,其实,也是我的心里话。
“真的吗?”塔拉眼中闪烁着点点光彩,她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想到这里,塔拉心中一阵欣喜。
“真的。”我微笑着看着他。
“那,你会接受我吗?”塔拉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眼睛试探性的专注的打量着我。
“接受?如何接受?我的爱已经给了乾斯……”他的俊脸顿时一阵苍白,或许是第一次对别人表白吧,呵呵,此时,他的样子有些无措,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我。
“如果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你也要一辈子等下去吗?”塔拉期待的看着我,喃喃的问,该死的,早知道他就应该调查一下,为什么乾斯会突然离去了,如果有一天,他再回来,或许,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原本占有的心,此时,对面前的女子已经充满了无尽的不舍,他想时刻都着陪她的这种冲动,让他更加不想放开她。
“会,我会一直等他。”我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塔拉痛苦的摇头,面色悲恸的看着我,“为什么?我哪点比他差了?为什么你的眼中就没有我?”他喃喃的说道,对我说,也是对他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