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血液不可以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我很想知道我的血液有什么奥妙之处,吸引了他们。
“不可以。”他放稍放松了一丝警备,淡漠的答道。
“为什么?”不耻下问,问清了,才能不白来此‘走’一回!
泰伦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是至阴至阳的宝贝?那,可是他们的渴望的东西啊,片刻的诧异之后,“你的血液至阴至阳,我们需要这样的血液!”只要吸几口就可以了,并不会伤人性命。
原来是这样!
至阴至阳?
应该和雪魄珠和麒麟胆脱不了关系,这下心中也有了底,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种血液,就与我无关了,或许,这其中会有血族的秘密在其中呢。
我无心再问什么,说道,“闹了半夜,天都要亮了,我要回去了。”我轻而易举的闯破那道结界,打开门,离开。那时,他们必定认为我不会法力,所以只是设了一层简单易解的结界,这样的结界可以阻挡凡人,对我,却是没用。
穿过华丽的大厅,我上了出租车,还是先去欧阳家看看吧,因为,我料定,斯一定会去欧阳家接我,可是,若是他去了欧阳家而得知我已经离开,会不会急坏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慌了神,心中更加迫切的想要去看一看。
此时的欧阳家。
“芽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没有说要去哪吗?”
乾斯一脚踹开欧阳家的大门,一点都不与他平时的温文儒雅的气质相提并论。他狂燥的奔进欧阳家的大厅内,怀着无限希望,不知是第几次向欧阳逸尘询问,他双眸失神,心中惶恐不安,气息紊乱,不知,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几次来欧阳家了,回家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芽芽,在附近各处的都寻找了,也没有一丝踪迹,他的真的好怕,从上官家出来,已经是午夜时分,独自走于夜色中,却意外的发现人间已经有了妖界与魔界的两种气息,极为稀薄,可见,对方都是修为极高的,实力不凡,也就是夜深人静,人烟稀少之时,他才会发现,不然,如白天的人潮涌动,除非对方出现在他面前,否则,是根本发现不了的,而越发的靠近欧阳家,这两种气息便愈清晰,难道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芽芽就是四宝真主?所以将目标锁在了欧阳家?
现在芽芽无故失踪,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欧阳逸尘微微一顿,心中一沉,“还没有找到?”片刻的担忧之后,欧阳逸尘马上就否定他的担忧,她不是人类,应该不会出现类似于绑架,遇害等等事件。更何况,他可不认为,那个狡黠的连他都敢威胁的女子会出什么情况。
“没有,找到了我还会来问你?”乾斯焦燥的沉声说道。
“可是,相同的问题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我再说一遍,她是昨晚十点多就离开的,并没有说她要去哪儿!”欧阳逸尘看了眼外面已经快要天亮,已经是旭日东升的时刻了,面前这个帅气的让自己都要赞叹的人却是一晚不睡,害得他也睡不着,他异常的不安,连带他也一起心烦气燥,呵,难怪童芽芽看上了他,本来,他欧阳逸尘高贵而不可攀,如今,却被眼前的男人一连踹了好几次大门。若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跌破眼镜。
“不会的,芽芽一定不会有事的,不可能会有人发现她的真正身份,不会,芽芽一定会没事的——”乾斯痛苦的呢喃,双目透露出一丝绝望。
万年前,血魔九天与上古先人帛天凌的一场大战,打的天崩地裂,日月无光,那时的血魔几乎独霸六界,无人可敌,若不是上古先人帛天凌的出现,真不知如今的六界会是一翻怎样的血腥与残酷。
只是,那场大战,血魔与帛天凌都受了重伤,但是,最终血魔是战胜了帛天凌的,明明可以独霸六界,天下无敌,却不知是什么原因突然又放弃了,反而是选择了与帛天凌一样——沉睡万年!
他不知是什么原因,如今万年早已经到了,血魔毕然是苏醒,而苏醒后血魔,必定会更加恐怖——想到这里,乾斯不禁打了一丝冷颤,若是血魔仍想独霸六界,那么,芽芽就更危险了!
蓦地,乾斯想到了放在逆轮盘内的上古神功,他一直无心与争夺,所以,一直以来,一直是在逆轮盘中的沉睡,并不想学什么神功,与谁争锋;可是,若为了芽芽,他会学,他要变的强大,来保护她!
乾斯痛苦的呢喃并没有逃过欧阳逸尘敏锐的耳朵,顿时,欧阳逸尘更加好奇起来,明明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他还担心会有人伤害她?莫非,是有更厉害的东西在这周围?
如果没有这点觉悟,他也就不配是欧阳逸尘了,一时间,欧阳逸尘昏昏欲睡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天啊,一夜了,他一直被乾斯搞的睡不好,而这时相通了这一点,一下子慌了神,‘刷——’的一下白了脸,一把扯住乾斯衣襟,“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在担心什么?芽芽她到底有什么秘密?会让人觊觎?”
语气迫切,神色慌张。
乾斯骤然回神,才发现自己无意中说漏了嘴,心情更加恶劣,一闪身,从欧阳逸尘手中挣脱,轻飘飘的落到另一处,欧阳逸尘危险的眯起眼,“你们都不是人类?”虽然是在问,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乾期淡漠的看了欧阳逸尘一眼,嘴角浮出一丝苦笑,他也喜欢上芽芽了!
这时,突然,一声汽车的刹车声响起,乾斯与欧阳逸尘均是一震,两人双双朝外头跑去,徒留下角落中,那独单的一个身影,他终究还是不爱她!
上官媛神色黯然,一年多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可终究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他的爱,对她来说是奢侈而不可及的。
从车上下来,只见从欧阳家飞快的跑出两条人影,一前一后的朝我飞奔过来,“芽芽——”
老远,就听到斯失声的狂喊,十分沙哑的声音的令我不禁一阵心虚,斯,一定是急坏了,对不起啊,斯,都怪我不好,明知道你会着急,我还要犯这样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