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还有诗诗是被邵逸伤的?”梵母怔愣了会,才艰难的说道。
“是的!”
“你回来一趟,我有事找你。”梵母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决。
“好,我马上回去。”风握紧了手里的电话,他知道梵夫人因何找他回去,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
挂断电话后,风留恋的看了病床上的易诗诗一眼,转身离开。
梵家书房
“夫人,您找风回来所谓何事?”风挺直的站在梵母背后。
“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说说,为什么柳依然那个女人没有死?我当时明明叫你将炸药放在船上,为何她会没死?你给我说呀——”梵母气愤的转过身,怒瞪着他。
“夫人,柳小姐是风要救的。”风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梵母气得浑身发抖。
“柳小姐身上有世界顶级佣兵团老大的信物,见信物如见人,而风只是一个佣兵,必须遵守道上的规矩。所以,夫人,这事风不能做,相反,风还必须保她平安。”风垂眸解释道。
“什么?你——你——”梵母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命那么大,气死她了。
“请夫人原谅!”
这时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梵磊绷着俊颜走了进来,双目冷冷的扫了母亲一眼,眼底蓄满风暴。
“磊儿,你——你怎么回来了?”梵母惊慌的看着儿子,不知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原来在船上放炸药的是你,想置依然于死地的也是你,很好,很好,没想到我竟然有个那么恶毒的母亲。”梵磊咬牙切齿道,双目冰冷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磊儿,你听我说——”梵母急着想挽救,不料却被梵磊打断,“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幸好依然没事,不然,你算你是我母亲,我也不会放过你。”梵磊狠厉的说道。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低下卑贱的女人对母亲大不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梵母声音陡高,有些岔气。
“那你眼里有我这个儿子吗?”梵磊悲沧一笑,从小他母亲就对他十分冷漠,他的价值只在于他是梵家的唯一继承人,多可悲!
梵母一阵窒言,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辩驳道:“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母亲。”
“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母亲。”梵磊冷冷的说道,回头望着风,淡淡道:“风,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说完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丢下一句话:“妈,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不要再打依然的主意,不然,后果自负。”这个家已经不是梵父当家了,是他梵磊说了算。
闻言,梵母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客房里
“风,你是佣兵?”梵磊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淡淡的问道。
“是!”风不解的看着他。
“你认识邵逸吗?”梵磊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心底则屏气凝神等待他的答案。
“认识,他是风的上司。”风有问必答,只因前任老大说过,见到梵总裁如见到他的人,因此他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上司?”梵磊心底一阵咯噔,“他也是佣兵?”
“是的,少主是世界顶尖的佣兵之一。”
梵磊俊脸平静无波,心底却波涛汹涌。邵逸,邵逸竟然是佣兵团的老大,梵磊有点不敢相信。
“嗯,没事了,你出去吧。”梵磊揉揉眉头,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中午,依然和邵逸走进一家西餐厅,来到他早已经预定好的位置。
“坐!”邵逸绅士的帮她拉开椅子。
依然坐了下来,笑着问道:“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只是想看看你。”邵逸在她对面坐下,双目紧紧的盯着她脖子上的伤痕,已经三天了,伤口都结痂了。见到她不自在,又含笑的补充道:“看你的伤。”
依然一窘,见他促狭的看着她,不禁娇嗔的开玩笑道:“说话不说清楚,害人家误会了,还乱感动一把的。”
“我还想你真的误会下去了,呵呵!”邵逸瞅着她,眼底闪过希冀。
“才不会呢!”依然干笑道。
等服务生过来点完菜后,邵逸突然贼兮兮的瞅着她,良久,才正儿八经的问道:“你用过草莓味的保险套了吗?感觉如何?”
霎时,依然美丽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脸上火辣辣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啐道:“没个正经!我用没用过跟你没关吧?”
邵逸眼神一黯,随即笑道:“那是,不过我想问下使用的效果而已,如果好的话,我也去买一打试试。”
“大色狼!”依然斜睨了他一眼。
“你没听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邵逸嘴角挂着一道痞痞的笑容。
“呿,女人都喜欢专情的男人。”依然反驳道。
“这么说依然喜欢专情的男人喽?”邵逸继续打听情况。
“当然!”依然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如果一个专情的男人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邵逸紧张的等待她的回答。
“当然!”依然想到梵磊,甜蜜的笑了。
邵逸妒忌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竭力平复心底不断涌起的酸气,斯文笑道:“磊很幸福,有你那么爱他。”
“我觉得自己才是最幸福的,有磊那么爱我。”依然眼底盈满幸福的笑意,刺痛了他的心。
“依然,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突然一个欣喜的男音插了进来。
依然抬头一看,是邵炎,也高兴的朝他打招呼:“嗨,邵炎,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啊?”
邵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邵炎当作没看见似的,坐到依然旁边。
“最近忙着工作呢!”邵炎斯文的笑道。
“哇,那么辛苦啊,要注意身体啊!”依然关心道。
邵炎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去了,邵逸则黑了一张俊脸。气闷的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