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来。”她拉起他的手,小心的扶着他走到沙发旁边,将盛好的饭放在了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白修云斯文地笑看着她,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看着桌前放着的精致菜肴,炸大虾,粉蒸猪排,小黄瓜丁,蒜炒菜心,清蒸鲫鱼。不禁胃口大开。感动的看了眼依然,开始埋头吃起来。
终于,白修云满足地放下了饭碗,双眼隐隐含情的看着她,柔声道:“依然做的菜真好吃。”大手还在她的脸上轻捏了一下。
“怎么不找个人来照顾你?”依然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
“我不喜欢陌生人在我的屋子里晃来晃去。”他只请了钟点女佣打扫房子。
“可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依然有点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有浩天啊,他常来我这里串门。”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是自己深爱着的女人。
“他要在法国待上个月,哪有时间来串门?”依然斜睨了他一眼,将收拾好的碗筷端起来,朝厨房走去。
白修云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要是一直这样多好啊!可惜依然一直都不属于他。
洗完碗,依然帮他收拾好客厅,顺便帮他放好热水,虽然现在洗澡早了点,但她不在这里逗留很久,所以先让他打理好自己先。毕竟他的行动还是不方便。
叫他请看护又不要,依然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到他面前,小心的扶起他,幸好他只有一条腿受伤,不然她还扶不起他呢。
“你洗好后叫一声,我扶你出去休息。”依然小心的把他安置在浴室里,离开。
忙活了半个小时,终于从白修云的屋子出来坐电梯离开大厦,此时已经晚上七点了,望了望天上的星星,依然打开车门,发动引擎,飞快的离开。
房间里的大床上
幽暗的房中传来声声令脸心跳的喘息声及女人的娇吟。偌大的床上,一男一女赤裸裸的交缠着。
易诗诗如痴如醉,心中得意万分,自信的认定自已已经得到了磊大哥,只要,只要她怀上磊大哥的孩子——
想到这里,易诗诗更卖力的取悦他。
“我爱你,磊大哥,我爱你——”
男子嘴角勾起一道邪气嘲讽的笑容,这女人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吗?想当总裁夫人,那得看她有没这个本事。男子眼底闪过诡异的光芒。
激情过后,易诗诗倒在男子怀中,娇媚道:“磊大哥,诗诗已经是你的人,你可不要负了诗诗。”雪白的玉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流连着。
男子邪气一笑,浓眉一挑,眼底闪过一抹奇异诡谲的光芒。
“当然,像诗诗这样的尤物,我怎么舍得负了你呢?”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洒落在大床上一对****的男女身上。男子微微皱了皱眉,悠悠转醒,头好痛,怎么回事?梵磊揉揉额头,张开双眼看了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着身子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个****女人,易诗诗?
梵磊危险的眯起双眸,冷冷的瞅着她,用力的一甩她,“碰”的一声,易诗诗整个人****着身体被他丢下床。
“啊——好痛!”易诗诗被剧烈的撞击撞醒了,看到面前的磊大哥时,一怔,随即娇媚一笑,****着身体爬到大床上准备窝进梵磊怀中时,又被甩了一记。
“滚——”梵磊冷冽的盯着她。心底蓦地一凉,他们发生关系了吗?可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可能背叛了然儿,想到这,梵磊痛苦的闭上双眸!
“磊大哥,诗诗已经是你的人了!”易诗诗先是一脸错愕,随即流下委屈的泪水。
“什么?”该死的,昨晚的事他什么都记不得,梵磊冷淡的瞥了眼她,径自套上衣服,“你设计陷害我?”
梵磊目光突然一沉,语气隐隐有似怒气在增长。想到昨晚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女人帮他泡了一杯茶。
易诗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昨晚他不是说不会负她吗?怎么今早一大早就变了呢?
“易诗诗,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设计我,你就该有本事承担后果。”梵磊冷冷道,快速下床穿上衣服,没想到这时门却被推开了,迎面而来的是梵母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此时正坐着轮椅惊愕的看着他们。
易诗诗“啊”的一声,迅速的找了条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伤心的哭了起来,一脸的梨花带雨,好不楚楚可怜!
“磊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诗诗?”梵母先是错愕,随即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呜呜——伯母——你要为诗诗做主啊!”易诗诗裹着床单,抽抽噎噎道。
梵磊冷冷的看着他们,抿了抿薄唇,掀起一抹冷笑:“一个****,还想让别人负责,可笑!”他可没忘记她曾勾引过他,如此熟练的挑逗可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做的出来的。
“磊儿,你怎么可以出口伤人,快向诗诗道歉。”梵母大声怒斥道。
易诗诗一听到他伤人的话,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受伤的看着他,哭得益发伤心了。
“道歉?”梵磊冷哼一声,“不可能!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道歉,有胆子设计我,怎么没胆子承认?”
闻言,梵母心一突,随即绷着一张脸,辩解道:“诗诗不是这样的人,总之,你得对诗诗负责,我会对外发布两家联姻的消息。”
“不是这样的人,可笑,你看看这凌乱的大床,有处子的血迹吗?没有,清白的女孩,哼!”刚才梵磊飞快的扫了一眼大床,冷笑道。
梵母的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看了眼易诗诗。
易诗诗此时正一片懊恼,她怎么忘记去弄个膜来?该死的,现在怎么办?
“这个我不管,总之你已经和诗诗发生关系是事实,我会通知她的父母准备结婚的事。”梵母突然强硬道。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还向她求了婚,要娶,我也会娶她,易诗诗,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死都不会。”梵磊冷硬道,他的然儿,他决不能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纵使他可能已经在肉体上背叛了她,尽管那非他所愿,是被人设计的,但背叛总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