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疑惑的看着他,“是吗?”他不会是在骗她的吧?她怎么没见过他?一想到他可能是个骗子时,依然的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不断的往床边缩去。
注意到她不同寻常的动作,邵逸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依然,你怎么啦?”说着想移到她身边。
“你——你——别过来——”依然快速的将被子一拉,将自己紧紧地包住,与此同时,她看见了全身****的邵逸。
“啊——”飞快的别开脸,满脸通红。
“你——你和我——有没有——有没有——”她最想知道这个,她到底有没有失身?
“你说呢?昨晚你一直拉着我,不准我离开,还不断的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疯狂的吻我。”邵逸一边说着,****的身体一边向她靠近。
“不可能,你骗我!”依然错愕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发现他裸露的身子不断朝她靠近,依然微微一惊,喊着:“你别过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怎么会强吻一个陌生男人?
依然的心里,乱成一片。
“我们到底有没有——”依然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被子下的手心开始渗出汗珠,心底紧张的等待着。
邵逸深沉的看着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看着她如此紧张,眼底掠过一抹恶意的光芒。
“有!”
什么?她和他发生关系了?依然的脸瞬间惨白,突然,她笑了,淡然地笑了,那笑容带着凄凉的意味,拉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下了床,随手将放在一旁的衣物抱起,缓缓地走进浴室。
一走进浴室,依然便将自己锁在浴室,任由冰冷的水珠冲洒自己的身体。
看着镜子里不断的被冷水冲刷的身体,依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透过镜子,她又看到自己脖子上一直戴着的狼印项链,自从那晚她生日,梵磊为她戴上之后,她就没有摘下过,可是,链子依旧挂在脖子上,梵磊却背叛了她,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小孩,依然凄然一笑,那笑容是苍凉的,悲哀的,没有灵魂的。
物依旧在,只是增添了几分悲伤痛苦的意味。
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再清白,依然心底蓦地没了底气,她也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也失去了责怪他的资格。
冰冷的水珠从头顶淋下,好冷!
但她的心更冷!
大约半个小时后,依然慢慢的擦干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擦干头发,慢慢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神色木然的从浴室走了出来。
邵逸依旧坐在床边,不同的是他身上穿了一件睡袍,微微露出结实的胸膛,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心底掠过一抹心痛的光芒。
看着她如行尸走肉般,他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小。
看着她执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要离去。
邵逸突然唤住她,“其实——其实我们什么也发生,我骗你的。”她的样子让他不忍伤害她,昨晚在紧要关头,他还是停了下来,他希望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依然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前行的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他,没有回头,顷刻,她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出公寓,她在外面的公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小姐,你去哪里?”司机笑容满面的问道。
“随便兜兜!”依然想也不想的回答,她需要安静!
她现在心底很烦很乱,满脑子都是自己身上的吻痕,尽管他最后说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但她还是很在意,很在意,因为她的身子已经不再清白。
坐在出租车里,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景物,依然的脸早已蓄满了泪水,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擦了下脸上的泪水。
一想到昨晚,一想到那个叫邵逸的男人,她的心便隐隐作痛。
就算没有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依然也不知如何面对梵磊。想到梵磊,她咬了咬唇,眼眶蓦地泛红,刚停止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姐,已经兜完了整个城市,还要继续兜吗?”司机的声音,让她微怔一下,她顿了顿,回过神,看着窗外的人潮,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街上车来车往的热闹起来。
依然迷茫了一下,随即对司机报上白修云的地址。
十五分钟后,依然到达白修云住的豪华大厦前面,递过几张钞票给司机后便下了车,坐着电梯上他的住处。
当白修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扑进他的怀中……
泪水,如决堤般落下。
白修云愕然的看着她,被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吓住了,在听到她痛哭的声音时,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轻柔的搂着怀中的人儿,担忧的问道:“依然,你怎么了?”
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仿佛他是一根救命浮木似的,紧紧的巴着。
“依然,是不是你和梵磊发生什么事?”白修云猜测道。还没等到她的回答,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眼号码,白修云接通电话,“喂,磊,找我有事吗?”
闻声,依然的身子突然僵直了。
“依然在不在你那里?”梵磊着急的声音传来。
“嗯,她很伤心,你伤了她?”白修云的口气有点不好的问道。用手搂紧怀中的人。
“她哭了?”语气颓然,隐隐有些懊悔。
“是的,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依然。”深吸了口气,白修云的语气缓了下来,“磊,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很想知道到是为了什么?看到哭的那么伤心的依然,白修云的心仿佛被针狠狠的扎了一般,疼痛不已。
“修云,这事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我被人设计了。”梵磊的声音隐隐有倦意。
“设计?”白修云有股不好的预感。
“那天我母亲装病骗我回家,设计我和易诗诗发生关系,但我根本就没有那一晚的记忆,现在易诗诗那女人怀孕了,我妈把我关在家里,派了四个暗杀集团的保镖看守,修云,帮我照顾然儿,我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法向她解释。修云,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