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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维德的父子,冷声道:“你们俩也起来吧。”
维德一听,急忙伸手去扶公子冲,公子冲却伸手推来他的手臂,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此时钟离站在一旁,维德心中纵然有火,但也不敢发,心中焦急万分。
钟离一看公子冲不肯起来,冷声对维德道:“退到一边去!”
“是!”维德急忙退到了一旁。
钟离瞪着公子冲道:“新娘子花轿已到,你还跪在这做什么。老夫不问尘世多年,为了你今日都已破例,你还要怎样?”
“晚辈心意已决,临平侯公主绝不娶,纵然祖上一剑将我劈死,晚辈也无怨无悔!”公子冲虽然看起来非常温顺,对父亲之言惟命是从,但其实骨子里也满是叛逆,只因一直在维德的棒喝下长大,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刚才钟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叛逆,此时他也不再顾及什么,所幸就彻底的抵抗一回了。
钟离一听冷冷一笑,怒道:“老夫活了二百余年,今天才遇到第二个敢用这个种口吻跟我说话的。”
黄禄天一看钟离已经大怒,急忙嬉笑着叉开话题道:“当真想不到,原来已经有一个了,小弟敢问第一个是谁呀。”
钟离微微一笑道:“黄兄明知明知顾问了。”
黄禄天恍然大悟,已经知道钟离所说的是振明,哈哈一笑道:“钟离兄,这大街之上,当着这么多晚辈,总不是处理家事的地方。小弟看,还是回府再做定夺吧。”
康仁合一听,也急忙奔过来躬身道:“请曾祖移架,先去沂顺侯府稍坐。冲儿年轻气盛,得罪之处,还望曾祖原谅。”
康仁合毕竟是一方藩王,钟离虽然是他的祖辈,但也不好当着众人拨他面子,微微点头,回顾清苏道:“将骄子抬到公子府去。”说完对黄禄天一抱拳道:“黄兄请吧。”
黄禄天哈哈一笑,与钟离连襟向公子府走去。
突然清苏急奔几步,跑到钟离身前,躬身行礼道:“前辈赎罪,既然沂顺侯公子无心娶小女,那晚辈也不强求。小女虽然平庸,但也不是嫁不出去,晚辈先告辞了。”说完举步就往回走。
钟离对清苏之言充耳不闻,举步继续往前走去。
黄禄天急忙跟上,轻声道:“钟离兄,这可闹大了,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顽童一般,玩起来没完了?”
钟离微微一笑,轻声道:“黄兄放心,小弟自有分寸。凌城一脉仗着兵强马壮,早已目中无人,老夫今日先杀杀他们的威风,免得娶了这媳妇闹得我桐城不得安稳。”
康仁合与维德见清苏要走,急忙快步奔到清苏身边,维德躬身道:“临平侯息怒,犬子年幼,还望临平侯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清苏翻身上马,冷眼道:“小侯不敢,贵公子一表人才,小侯高攀不起,就此告辞。”说完一抱拳,回顾身后军士道:“回临平!”
维德大急,拉起跪在地上的公子冲怒道:“你这孽障,还不赶快赔礼!”
公子冲低头站着却不不说话,似乎与他无关。
“你倒是说话呀!”维德气得直跺脚,抬手挥拳就打。
公子冲也不闪避,任由父亲一拳拳的打来,一声不吭。
康仁合急忙拉住维德,劝道:“别打了,冲儿全身是伤,你这样要打出人命的。”
维德长叹一声,抱怨道:“我打死这不争气的也不解恨呢!”
清苏已经调转马头,率领着送亲队伍向南而去。贺客们一看也都急忙上前劝阻,清苏此时羞怒难耐,对众诸侯的话充耳不闻,挥鞭驾马一直向南门奔去。
维德见清苏率领军士已走,也无心再跟公子冲计较,令人牵来马匹,翻身上马,向清苏追去。
康仁合也急忙让寒星牵来马匹,上马追去。
公子冲站在原地,心中烦乱,这下他算是闯下了大祸了,稍时维德回来,只怕当真要打断他的双腿了。
贺客们全都私底下议论,原本好好一幢婚事却成了这样结果,全都心中叹息,对公子冲今日所作全都在心里暗暗谴责。
公子冲本来就身上带伤,又被维德打了几拳,右肩上的伤口裂开,已经开始往外流血。公子冲用左手捂着肩膀,站着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晃。
寒星急忙伸手扶住他,长叹道:“你今天热大祸了。”
公子冲轻轻摇头,并未答话。
钟离和黄禄天直向公子府走去,远远就看见了振明真坐在公子府大门的石阶上。
振明一看黄禄天和钟离连襟而来,心里怒骂了钟离几句,奔下石阶,在远处军士手里牵过一匹骏马,翻身上马,驾马向城北奔去。
廖化正从北往年驾马而来,见振明奔来,急忙高声问道:“副元帅要去哪里?”
振明冷声道:“回桐城。”
廖化见振明面带怒色,催马急奔,急忙调转马头追去,高声问道:“副元帅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慌忙?”
振明回头道:“没事,你去忙吧。”
廖氏兄弟是桐城卫护卫将军,官职是万夫长,主要职责就是率领这副元帅卫队,保护振明的安全。廖化此时听振明要回桐城,急忙追去,喊道:“副元帅稍等,末将集结军士护送你回去。”
振明喊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着将射日神弓背在肩上,挥鞭急抽马臀。
廖化见振明已经走远,急忙驾马向自己率领的二百铁骑驻扎的地方奔去,奔到城西一个校场,扬声道:“众军士赶快集结!”
军士们一听廖化大喊,全都翻身上马。
副元帅卫队集结完毕,廖化在前带着向城北奔去,一直奔到北门也没见真名的身影。廖化翻身下马,对北门的军士问道:“刚才统军副元帅可到过。”
守城的军士并不认识什么统军副元帅,纷纷摇头。城墙上一个将官穿着的中年汉子快步跑了下来,从他身上穿的将服可以看出是个千夫长,应该是北门的城守。
中年将官奔到廖化马前,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廖化抱拳还礼道:“刚才可以有个身穿元帅军服的年轻男子从北门而出?”
中年将官急忙道:“刚才有一人身穿元帅军服,肩挎长弓,驾着一匹枣红马从城门过了已经多时了。”
廖化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说完率领二百铁骑出了城门,向桐城方向追去。
清苏率领军士抬着花轿已经到了南门,维德和康仁合驾马急奔到了南门总算是追上了。
清苏见康仁合与维德追来,勒马回身抱拳道:“波成王与沂顺侯请回吧,小侯无意高攀,先走了。”
维德急忙道:“犬子多有得罪,都怪小侯家教不严,还请临平侯见谅。你我两家联姻是大王钦赐,如今就差行礼了。礼毕之后就是一家人了,犬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请临平侯多多管教才是。你我皆是长辈,万万不要跟晚辈一般见识呢。”
康仁合也道:“是呀,如今各方诸侯均已到场,临平侯这样离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吗。”
清苏听了公子冲当众退婚已经脸上过不去了,原本想假意要走,让钟离挽留找回点面子,没想到钟离充耳不闻。他弄巧成拙无奈之下这才挥鞭率队离去,此时康仁合与维德追来,他心里也想找个台阶下,怒声道:“小侯受点气也无所谓,但是小女家父视作掌上明珠,贵公子如此实在让人愤怒。若不是大王为媒,钦赐这桩婚事,说句不好听的,就贵公子这样的人才,小侯还看不在眼里。”
“是,是,是。”维德只能连连称是道:“临平侯暂且息怒,婚礼之后小侯一定严惩这混帐东西,好好为临平侯出出这口恶气。”
三人说话之时,突然见花轿里跳出一女子。女子一身大红衣裙,手里抓着红盖头,出了轿门,快速的奔到一个骑马的军士身边,伸手猛的将那军士拉了下来,翻身上马娇喝一声催马向城中奔去。
清苏一看大惊,那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今天的新娘子,不解她为何如此,急忙喊道:“君儿,你去哪里?”
康仁合与维德望着新娘子的背影,惊讶的对视一眼,将眼光投向了清苏。
清苏也不知自己的女儿为何有如此举动,急忙驾马追了上去,喊道:“君儿,快回来,你又胡闹什么?”
新娘子对父亲的话充耳不闻,催马一直向北奔去。
康仁合与维德见清苏追去,也驾马跟上。
新娘子催马一直往北,向公子府而去。骏马急奔,一会就理公子府不远。
清苏率队抬着花轿扬长而去,贺客们见这婚事没法进行了,都有了要离去的意思,就等维德回来告别便走,突然见一红衣女子驾马奔来全都一惊。红衣红鞋,手里还抓着一块红盖头,从衣着打扮就一眼能看出是今天的新娘子。
公子冲也遥遥看清了新娘子,突然啊的一声,惊慌之下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寒星急忙扶住公子冲的身子,抬头向远处马上的新娘望去。新娘子一身红色揄翟,足穿红色绣鞋,头插花钗,挽起高髻戴着玉凤金冠,脸上却未用脂粉,长相貌美如花,气质高贵。
新娘子脸上两行泪水,驾马直向公子冲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