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花姑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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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后的沐浴(6)

很多时候,面对人们火辣得近干邪乎的目光,小妓自己也无法确切地弄明白是什么原因,年轻的花姑似乎要比身边的同龄人发育的更早、更好,胸部一对用身外赘物难以包掩小山峰在诸多旁人试图探奇般的眼神中傲人地挺立着,那是比同龄人大上一个号的发育良好、富有弹性,既让自己感到有些小得意,又似乎给自己招惹着小麻烦的白的如雪像刚出笼的面包般的一对骄傲的**。

最令花姑难以忘记的是,在那个心里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充满着期待的年轻时代,其实很容易被满足,又易于被感动甚至激动的自己,胸腔里仿佛时常关隔着一只总是不安分的小鹿,每次在自己踏入曾经向往的景地,或是偶遇什么新奇古怪之事的时候,它通常就会在胸腔里东奔西闯的,似乎还没有征得主人的同意,就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与看法或是闯入那片感到新奇的天地。

尤其是有那么的一段时间,当花姑走在或熟悉或陌生的道路上的时候,总是会吸引众多好奇得古怪的双眼,这些眼睛发射出的目光扫描似地在身上游移时,自己仿佛可以感受到一种火一般的炙热。要是一不小心与谁对视上了,在他(她)人故作无意地将目光快速避闪开的刹那间,花姑就会涌起一丝得意的同时,感觉胸腔里的小鹿就会像是受到了什么大刺激似的东跑西突地,愈发变得久久难以安静,脸上如同有火炙一般。

印象深刻得时间无法磨释的一次四眼对视,是花姑被安排嫁人的头一年榨油旺季,家里油厂最繁忙的一天,在家里油厂里,自己的目光与他的双目的那次对视,尽管这对视很是偶然,时间也只有那么短短数秒的一次对望,却像在她的心打上烙印一样,使她从此忘不了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