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被点了穴道的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身上如万蚁穿心,又麻又疼,额际一直在冒着冷汗,恨不得一刻咬舌自尽。
可怜的他,独自在房中受苦,另两个人居然不闻不问。
多走几步路会累吗?!
王府的池塘边,一间雅致的凉亭里,香王安静的翻看一本书。
水中鱼儿嬉戏,树上鸟儿鸣唱,尽管天气已然开始凉爽,空气中始终还留有夏日的余香。
太阳已慢慢的从头顶上空滑落,羞答答的想要躲到山的后面去歇息。
合上手中看完的书,香王的嘴角突然狡诈的笑了一下,淡淡的、浅浅的、却是极清晰的。
与此同时,王府的别院厢房之中,折磨了一天的御哥终于能够动弹了,摇晃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刚刚站起便向前跌倒。
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低吼,“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日后,一直被王府关押的秉逐和云柳喜的侍卫子午被放了出来,秉逐一出来就直奔主人叶傲天的房间,看见昏迷在床不省人事的叶傲天,胸膛气血翻涌,要杀向香王,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狗屁王爷的!
敢伤他们叶家堡的人,就得拿命来!
御哥一见秉逐声势浩大的阵势,不但不劝阻,反而添油加火,嘿,巴不得和秉逐他们两个人联手将香王做掉!
以报他那一夜之仇。
多么美好而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啊!
两个人在叶傲天的房间里咋呼了半天,终于受不了的云柳喜无奈道,“如果你们这么容易就得手,那先前怎么会被关在地牢中。”他说的可是事实。
宝妹也笑呵呵的说:“可不是!小爹爹都被揍了好几回了吧?我数数。”作势还要数一下,看见小爹爹御哥怒气勃然的一张脸,跳着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后,反正子午大哥在身边,嘿嘿,有靠山,不怕他。
闻言,御哥和秉逐分别给自己找理由,秉逐说自己当时一时疏忽,没露真功夫;御哥说欧子夫那人阴险狡诈,只会玩暗的,要是名刀明枪的谁惧他!
但其实,御哥心里想的是,你个大爷的,跟我来阴的,看我怎么用整遍汴京无敌手的阴险歹毒的狠招对付你。
老子,也是出来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