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不起来,痛得也没力气骂人,绊倒在地上光哭,这时又听到九阿哥说:“谁…谁叫你总是眼里没我的,你…你自找的。”他说着从我脚边走过了。
我又气又恨又痛,可又拿九阿哥没办法,我干脆大声地哭了出来,书院大听着还有回应,所以听起来我的哭声格外响亮。
九阿哥要跨出门槛的脚顿住了,他背对着我这边楞了一会儿,突然回头,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头脚一抬,我腾空地被他抱了起来。
我浑身痛得厉害,也没力气挣扎,脑袋被疼痛占据的满满的,早就不能思考了,就只是泪眼瞅着他,他的脸部表情看起来格外严肃,抱着我走出了书院,又出了院子,把我往院子前的一块假山石上一放,背对我说:“你待在书院里不走,我担心太监门关书院时麻烦。”
我抹了抹眼泪,气恼地问:“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奴才来了?”
九阿哥回头一瞪,有些别扭地说:“你管我!”他说着要离开。
我浑身痛得厉害,特别是大腿上,也没心思跟他斗嘴,捞起裙子,因为怕热,我没穿衬裤,随之露出了白晰的大褪,九阿哥瞥见,要跨出的腿又收了回来,靠近我一步,侧身挡在了我身前。我也没管他,自顾着揉了揉大腿外侧的红肿,越揉越痛越生气,我地抬头瞪九阿哥,却发现他脸额泛红,眨着眼睛,不知道东看西看,那表情十分怪异。
我恨瞪了他一眼,心想他这种人也会害羞?我还偏要看他出出糗,于是我把裙子拉得更高,整条光洁的大腿全露在了外面,而且我穿得是我特制的内裤,裙子再拉高点,也甭想看到我的春光,在二十一世纪夏天的大街上穿超短裤的人比比皆是,不过对他们来讲,这样似乎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这会儿九阿哥脸更红,什么邪气啊,恶意的,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看着有点像害羞的小媳妇。
难得看他出次糗,我有点得寸进尺,嘲笑说:“女人你不是玩多了?怎么看到女人的大腿还会害羞?看着还真不像你九阿哥。”我把九阿哥几个字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