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口忽然剧烈地痛起来,阿薰抱着头俯下身,胸腔里溢出一声沉闷而痛苦的呻吟:“子渊……。”
云墨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她抱着头,疼得几乎打滚,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阿薰!”
“子渊,子渊……。”阿薰忽然转过身,拉住门要打开。
云墨一震,忽然伸手把她抓过来:“你想去哪儿?我不会让你走!”耳朵里终于听清楚她口中呢喃的是什么。
子渊……无数次听她口中提到这个名字,原来这不是他以为的花名,而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男人的!
………………..
“没什么,只是睹物思人,这花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
紫鸢,子渊。
目光冷厉地抬起来。
子渊……便是东豫王么?
阿薰昏迷中还念念不忘梦呓的人,是东豫王……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出去……。”阿薰用力挣扎着,云墨的手如铜墙铁壁一样禁锢着她,她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可是,如果不去的话,子渊就离开了,或许,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你出去做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如果他也喜欢你的话,为何不来找你?”云墨冷声道,彻底打破她的希望!
阿薰挣扎的动作猛然僵住,像忽然被冰封了一样,动惮不得,连哭声都止住了,只有眼里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为何不来找她?
如果子渊真的在乎她的话,为何不来找她?
子渊,你没有来……
耳边响彻着马蹄的声音,整齐划一。
东豫王的近身侍卫,从来都是训练有素的,即使在大街上,也都是井然有序,丝毫不会紊乱。
马蹄声渐渐弱了下去,显示着队伍已经缓缓走远了。
整颗心,彻底地绝望……
阿薰眼神空洞地转过脸来,茫然地望着云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