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觉得这个词一定听过。
“我秉持‘不耻下问’的精神,有必要嘲笑我吗?”这人不知道的事本来就很多,不懂装懂那才可笑。
欧阳摇摇头,试探地又问了她一句,真的不记得了。
伶儿给了他个白眼,这人真当她是弱智的,记得她还问他。
“桐圣高中,韩校长。这可是你爸的高中,你高中不是在桐圣念的?”有人像她这么夸张吗?连自己上班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说也是他爸爸的高中。
气氛一下子像冷了下来,沉默了些许时间,伶儿打破了沉默。
“我高中不在桐圣念,谁规定就要上自家的学校上高中。”她抬起头,勉强微笑。
是没有规定,就像是父亲是医生,儿子也是学医的,顺理成章地认为是子承父业。看她笑得有点僵硬,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欧阳本想开口,就听到外边的声音,应该是找他?
门突然推开了,门口的人看到两角落的人,过了会才开了口。
“欧阳,我说你应该知道店里的规矩?有工作的时候可不能不敬业……”女人笑了起来。
伶儿推着方才冲过来的男人,他发神经啊,又不是磁铁突然吸上来。只听到欧阳小声要她别动,伶儿被祸水学长认真的态度给怔了一下,也配合起他,先应付了再说。
欧阳笑笑,“知道规矩,可是这是出乎规矩外的。老板你也该知道,我这个头牌的魅力,总是有些花痴就莫名其妙地粘上来……”
花痴?肯定不是爱花成痴的意思。伶儿气鼓鼓地看着顶头上的人,悄悄地把自己脚伸到他鞋子边,找准了他的脚,然后狠狠地踩一脚。
欧阳疼得都快要跳起来了,然后眼睛看着一边的韩伶儿,低声,“你干嘛?”可是他的脚真的很疼啊。
伶儿努努嘴,低语回复,“谁让你说我花痴了,谁粘上你了?”明明是他主动贴上来的,花痴的也是他。
“你就为这点小事踩我的脚?”若是情况允许,欧阳真想好好敲敲她的脑袋,也算是师出名校,难道她脑袋里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