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看到下楼的阿允,问他怎么不多休息下,反正今天还是周末。
绿菱也端上了碗粥,伶儿连忙道谢。
“早知道你没准备,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顺便带了。喝了粥再吃药吧。”
阿允接过粥,温温的,“谢谢绿菱姐。”
蓝蓝指使伶儿去拿药,待伶儿上了楼之后。
“看你还有眼圈,昨天睡得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事?”蓝蓝八卦地坐到桌子的一方,昨天她和绿菱还故意早离开的,根据她多年的经验来说,受伤时候,多多少少有点事的。
阿允喝着东西差点被呛到了,绿菱也凑了进来,眼神示意他坦白从宽。
阿允放下手中的汤匙,无奈地掠过两张精神奕奕的脸,“蓝蓝姐,绿菱姐,我可是伤员啊……”
蓝蓝和绿菱对望一眼,想用哀兵之计混过她们的眼,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你是伤员,我们才没有搬出‘满清十大酷刑’,还是要‘糖衣炮弹’……”想蒙混过关,她们可不答应。眼圈黑了,蓝蓝露出个自认甜美的笑容,“说吧,是不是上‘二垒’了?还是本垒……”
“什么时候对棒球有兴趣了?还不知道我们蓝家小姐博学多才了。”伶儿把药片放在阿允的身边,她人转身,进厨房拿了个杯子出来,倒了杯开水。
蓝蓝展颜,“我比较低调。”
伶儿瞥了一眼蓝蓝,还好她还没开始喝牛奶,要不非呛了不可。如果她蓝蓝大小姐知道低调怎么写,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绿菱低笑出了声,引得蓝蓝埋怨一瞥。
“我现在处于‘生死存亡之秋’,给点同情心啊。现在我家老头发飙了,说我要是不去的话,停我的卡。”虽然人是从家里搬了出来,可是钱还没从家里搬出来,蓝蓝托着腮无奈。是谁说的不要为五斗米折腰,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穷过……蓝蓝想着怎么去应付她老爸,要是惹恼了的话,她得暂时和那些名牌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