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段时间!”这是夏如眉钟氏洛氏两通房的。
“……”
几个女人良久后都冷了脸:“赏赐有什么用,又是主院,又是不准去打扰,主院有什么这么吸引王爷?”
随着这些话不用说是一批瓷器具的损坏。
侧院里,夏如眉也是一样。
因为朱禧的话,这些女人也不敢违背,哪怕再恨再不满也没有办法。
只能各自在各自的院子里不满。
“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不久,有人慢慢平息了恨还有不满,开口:“照理说早该?”
“……”
没有回答,她似乎也不用人回答。
“难道是没有效?不对,难道是——没有下到里面?也不对,我亲眼看到的,也亲眼看到那人用了,怎么可能没有效果,也不可能没有中招,到底是怎么回事?”过了不久,有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然是喃喃自语,自问自答。
一眼也不看其它人,一个人坐着皱着眉头沉思。
这是一个女人,宁王府的女人!
至于她是谁?
“那药我是从母亲那里得来的,据母亲说了现在已经没了,只有她手上有,是禁药,母亲也是从外祖母那里得的,很有效,效果很快却让人察觉不出,是最好的东西,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不可能没效,不可能!”
片刻女人摇头,一直摇头,仍旧想着:“就是宫里也没有,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
“早就该有消息了。”
女人接着又道:“不会真的中间出了什么问题,药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母亲之前还用过。”
说完,女人沉呤了好一会。
半晌。
女人再度摇头:“不会有问题,药不会有问题,那么就只有中间了,如果真的中了招,早就有消息,直到现在还没有,多半是没有中招,真是可恨,真是可恨,竟然没有中招,我算计了那么久,哼,这次跑掉了,下次绝跑不掉。”
“好不容易才有昨天那样的时机,下一次不知道又要多久。”女人最后恨道。
脸色不甘不平。
随后,女人很久没再说话。
又是过了好半晌后,她才抬头吩咐起屋子里的人:“去继续盯着主院,我还真不相信了,其它院的动静也盯着,我可不信她们一点想法也没有,一点也没动手,到时就有可以说的了,不管是谁,侧院也盯着,洛氏钟氏倒是趁机解了禁,陈氏月氏没中用的,两个通房哼,王氏——”
“是。”
“……”
等人走后,女人皱了下眉:“昨晚王爷又是去主院,主院那个有了喜,连歌舞也不欣赏让后院的所有女人都失望,除了侧院,应该没一个女人高兴的,今早又是传话不让她们去打扰,我就不信她们还能坐住。”
“王妃,不是我想对付你,谁叫王爷那么宠你,又有了喜,如果什么也不做,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人的位置,以后更是……可别怪我!”
轻轻的说完,女人不再开口。
“……”
钟氏洛氏对于朱禧头一天晚上拉了周絮离开不理她们第二天收到朱禧的传话虽然不高兴,但是在问清了情况后,脸色就算不好,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可以说是所有女人里最平静的。
必竟是老人,又有了孩子,以前也是受宠的,猛的失了宠没了地位,可老人就是老人加上孩子,何况王爷不过是从宠侧妃变成王妃,于她们也差不多,两人想得开,特别是近段时间的禁足,时间多了,心中还是怨恨,可也想开了不少。
要是一直挂着怨恨想不开,那么别想什么以后了,朱禧这年的生辰再是怎么,至少她们因祸得福被解了禁,现在朱禧传话里并没有让她们继续禁足。
她们还是开心的。
谁愿意禁足?
禁足中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没有一个女人想被禁足。
禁足也是惩罚。
连自己的孩子也照顾不了,先前听说自己孩子要抱到主院,她们心痛又没有办法,想找王爷也找不到,好在主院那位有了喜,孩子又抱了回来,暂时不用抱去了,她们稍心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此刻解了禁,她们能做的就多了,之前失去的地位宠爱还有差点失去的孩子种种,她们此时要一点一点得回来。
王妃如今得宠,可有了喜,孩子还有管家权王爷不许她动,宠爱嘛,王爷是男人,王妃有了喜,哪里能乱来?她们想想办法说不准——
而对于王妃有喜她们并不打算做什么,王妃就是王妃,已经有了世子,如果不能一次打下去,那么轻易不要动手,要寻找机会,再则她们才禁过足,不能马上动手,反正其它人不会罢休的,冷眼旁观就行。
两人都细细想着解禁后该如何做。
两人的院子相对平静。
两个通房,不久到了一间屋里。
“人都出去了?”
“出去了,没有人放心,有什么话?外面也有人守着。”
“昨晚我好像看到有人对王爷动手!”
其中一个通房,就是爱说话那一个,看了看四周,把人都遣了出去后悄然在另一个通房耳边说。
“我也看到了。”
另一个通房闻言,过了一会看着对方轻声说。
两人对视。
“不知道?”
“应该没事,不然主院早就闹起来了。”
“嗯。”
“那要不要?”爱说话的通房忽然说。
“还是不要了。”
另一个想了想摇头:“那些人没有一个不厉害的,我们两对上她们,没有一点胜算,反而把她们都得罪,王妃现在纵是受宠有了地位也有了小世子,可王爷的心思这些年你还没有看清吗?谁也猜不准,说不定明天又变了。”
“我们要什么没什么,现在这样,还能平静的过,在一边看着就是,别的还是不要妄想。”另一个通房一会又说。
“你虽然说得对,但我不甘心。”爱说话的通房猛的抬头,神情确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