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忘了我说的?”
夏侯远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对铃儿道。
声音和对薜慧的完全不同。
铃儿迟疑了下,看向薜慧。
“走,你答应过我的。”
夏侯远硬拉着铃儿走。
铃儿虽还是忐忑着还有动着,但已经没有再怎么太过反抗夏侯远,晚香晚约见着头更低。
“你不用向她行礼,虽然她是妻,可是在我心中,她没有一处比得上你,之前我就说了不用行礼,不然我会心疼,你要做的是好好陪着我,管理好府里的事,其它人你都不用在意,特别是她,你的好大家都知道!”
晚约眼中带笑,晚香叹息。
薜慧狰狞了脸。
铃儿低下头,脸红了,不好意思不自在又害羞。
夏侯远笑,像是薜慧根本不存在!
“侯爷,你这样不对。”铃儿被夏侯远边拉着走,害羞过后又惶恐起来,张着嘴,似乎有很多要说,只是对上夏侯远的目光,看一眼一边的晚香晚约,再对上薜慧狰狞的脸,神情一怔,脸色一白,说不出来了。
铃儿的惶恐和害怕夏侯远看在眼里,他再次不以为然,环紧铃儿:“没有不对,我说的都有对的,你听管听着,别的都不是你该操心的,要不是你说要来见她,要给她说一声,我根本不会派人来,也不会带你过来,她要是好好的呆着,不要发疯,不和我作对,不对你做什么,乖乖的安安份份的,我就还是像以前一样养着她,站她坐着正妻的位置,镇国侯夫人的位置,也算是对得起她了,以她做过的那些事,哼,以为我不知道?我夏侯远还是念旧情的,当然也只是如此,其它的就别想了,就是对不起你。”
夏侯远声音很冷,冷冷的对上薜慧狰狞的脸说完,转头凝着铃儿,脸上的神情放柔。
又一次道。
“你只能屈居薜慧之下,不过如果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办到,不然我也心疼,我希望你能和我站在一起。”
夏侯远说完想到什么道。
“不。”
铃儿摇头,不安的拒绝了夏侯远。
“那好吧,只要你想。”
夏侯远深深看了看铃儿点头。
“侯爷夫人还在,还有人,而且还有世子,各房又回京了,外面时刻盯着府里,别再让太后皇上不高兴了。”铃儿接着又小心的看着夏侯远道,余光睥着晚香晚约薜慧。
晚香晚约嘴角动了下。
薜慧狰狞的表情更疯狂了。
她颤着手指着铃儿还有夏侯远,只是太愤怒太恨情绪太剧烈,竟让她一时开不了口。
夏侯远听完了铃儿的话,脸色变了又变,变得阴沉,眼看就要发火,目光更是冷冷的看了薜慧晚香晚约,不过最后,他脸色又慢慢变了回去,他看着铃儿小心的目光,舒了口气,回握着她的手,温柔的揽了她:“我知道,你放心。”
“嗯。”
铃儿见夏侯远点头,一脸放心的笑。
夏侯远也扬起淡淡的笑。
让他整个人不再那么阴鸷。
“看到没有,听到没有?要不是铃儿坚持要告诉你一声,要来看你,我不会来,也不会告诉你,都是铃儿想着你,怕你过得不好,还专门发了话让人好好照顾你,不然你哪里能这么舒服的过日子,看看你你现在这个样子,世子那里府里的事,其它的都是铃儿在管着,所以你好好谢谢铃儿,我该说的要说的也都说了,给我记住了,想好自己怎么做,现在是现在不是以前,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做什么或发疯,也就铃儿心善,但不有我在。”
夏侯远过后脸色又阴沉的望向薜慧,一个字一个字阴沉的说完。
“好了。”
说到这,夏侯远是真的不耐烦了,看着薜慧很久不收拾的样子房中凌乱的布置再次皱皱眉厌恶烦的环了铃儿要走。
“你们好好照顾你们夫人。”
到了门口,夏侯远才又对晚香晚约道。
“一股子怪味。”
夏侯远走到了门外,突然又对铃儿说了一句。
晚香和晚约站在后面不由的回头去看薜慧,今天看到的,两人心中再没迟疑,倒是突然觉得她们以前的夫人可怜起来。
不过想到以前的,又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两人默不作声低头回应。
“侯爷不要这样,是妾没有安排好。”铃儿闻言自责。
夏侯远当然不会让铃儿自责,捂住了铃儿的嘴,柔和的摇头,要走。
“你们站住。”
薜慧这时终于冲了出来,她疯狂的冲到夏侯远还有铃儿身后,冲过晚香和晚约,什么叫做都是铃儿想着她,记着她,说要告诉她一声,说要来看她,他才跟着一起来,要不是铃儿那个女人,他根本不会来。
她以为她不知道那个该死的铃儿想什么吗?
她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来刺激她?她做到了,他们做到了,她确实受到了刺激,她又要疯了,真的要疯了,都是他们,还有很多。
什么她必须要好好的,他才会容下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她一点也比不上那个该死的女人。
什么她要谢那个铃儿。
什么他对不起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们是不要她的命,可是他们做的比要她的命还要狠!
她原来以为他们会要她的命,她怕,她害怕。
可是在知道他们不要她的命后,她没有放松,她更怕了。
他们比当年的她还要狠。
当年她只是要了薜玉的命而已。
可是他们呢?
他们要她什么也没有,还活着。
不对,他们也要她的命。
只是在暂时看来还不需要,但一旦需要了,他们便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叫铃儿的女人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她能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这个女人不会容下她的,做的不过是为了给夏侯远看,当年她也做过,薜慧想到之前她除掉的女人,娴雅还有其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