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下心了?高兴了?”朱禧摇头好笑的看着他:“没有事,绿依好好的,你放心就是了,不相信回京看,本王也是刚从信上看到,等下加快速度,很快就会回京,到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絮径直点头。
见朱禧这样,她放心了。
“王爷,绿依遇袭后?”
不过周絮想到别的,还是又问。
还有别的人,有没有和绿依一样没事的?
对于这后面的周絮没有问,她在心头想着,想着该不该一起问。
“信上没有详细说,只说了没事,其它的等回了京你问问就是。”
朱禧开口。
“那别的人还有没有和绿依一样?”
周絮虽然很想马上知道关于绿依脱险回京的一切,可是朱禧也不知道,叫人问了送信来,不如回京亲自问清楚,到时问了她就知道了,现在只要知道绿依没事好好等着她就好,她斟酌了一下还是问了后面想知道的。
朱禧直接:“没有。”
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好不好的。
“王爷。”
周絮有点后悔问:“我只是想或许有人和绿依一样,当时太危险。”
“我知道你怎么想,不用多解释。”朱禧看了周絮一眼,温和了表情说,周絮舒了口气。
“就是这些事”
朱禧道。
其实还有一件事,不过朱禧并不打算说,他主要是怕周絮多想。
反正到时他会处理。
和其它的事一并处理。
周絮见朱禧不说,她一个人想着事,薜慧那里,不知道又发展到那一步了,那个铃儿千万不要叫她失望呀。
之后朱禧和周絮没再说什么。
直到几日后,朱禧再次收到信。
这个时候,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一路平顺。
朱禧的脸色很不好,周絮不知道又有什么发生。
“如眉小产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朱禧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这一整天脸色都不好,谁也不敢开口,夜里用了食就不见了人,周絮等到半夜,他才回来,猛的抱住她道,周絮一时之间怔了,夏如眉小产?
镇国侯府。
薜慧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她这几天几乎时时和夏侯远一起。
那一天在赶走那个叫铃儿的女人还有晚香晚约那两个背主的奴婢赶走了所有人,她留下了夏侯远后,她做了很多,和夏侯远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比之前好了,她之后又努力了好些天,眼见一日比一日好,夏侯远会来看她了,不会再把她忘了,就是不来也会派人来问一声,就算其它人冷眼旁观,但有夏侯远的态度她相信会好起来,只要她一直这样冷静,一直努力。
她让自己不要再做别的,什么也不管不问,先讨好夏侯远。
一无所有被厌恶的她,只有讨好夏侯远才能重新开始,才能进行其它的想法。
她忍下所有,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一开始她真的不习惯,得到过所有的她不习惯再伏低做小,可是她只能这样,要还击回去她在想过后只能这个样子,她无视所有人。
发生了这些事后她才知道她小看了夏侯远,小看了所有的人,她自以为没有夏侯远她也可以立足,整个镇国侯府都在她掌握中,她自负,但如今呢?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被一个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比不上她的女人代替。
越想越这样做她越是恨。
事后,一个人的时候薜慧边想着怎么讨好夏侯远,想着以后的计划,边压着情绪边想着以前的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发狂?
虽然她是愤怒是痛苦,痛恨,种种情绪还有压力发生的事一涌而上,她疲惫不堪,受不住疯一下是正常的,她以前也时不时,每个人承受不住时都冷静不了,可是她还是有理智的,不可能一直发疯,特别是在于自己无利的情况下,可偏偏她就是无法不疯。
若最近几次她不那么疯狂,说不定不会这样惨。
可她当时真的压不住自己疯狂的感觉。
心中那觉得不对的感觉一次次涌起落下。
最后再涌起。
且越涌越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先前她也感觉到过,也想过,但她想得不够清淅,也没有太重视,疯狂叫她失去了一切,她却深陷其中,这一回她着想着,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她真的不该这样的,这不像她!
薜慧感觉到现在的她不像她。
她往往一遇到铃儿那个女人还有夏侯远就控制不住心思波动,想毁掉一切。
她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明明得不尝失的事她偏是做了,还一做再做。
薜慧搞不明白自己。
她迷惑,忽然她觉得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
一个对付她的阴谋。
她从不是疯狂的人,却缕次发疯,这根本就像是有所预谋的,而她这样最大的收益者无疑是——
薜慧脸色一边想着一边扭曲了。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是有人的阴谋,那么,她不敢想,她落到这地步就是有人想要的,她要怎么做?
不能再疯下去,不能!
首先要确定是谁下的手?是不是她猜的,然后是她怎么样让自己不再疯狂,反击她已经在做了!
是谁无声无息的对她下了手?她是穿越女,是带空间的穿越女!
虽说心中惊惧,可是薜慧在心底深处低还是不愿相信真的是有人对她动手,才叫她发疯,失去了有利的地位和东西,必竟如果真的这样,那么对方一定不好对付,好在只要找到人,幸好她醒过来了。
她开始惊疑,之后她不会再叫人得逞。
当然要是一切都只是她乱想,没有人出手,她的情绪是太压抑造成的反弹,那更好。
但薜慧不太相信。
她对自身还是有自信的,她从来不是疯狂的人,就是不知道空间里的东西能不能管用,能不能?
薜慧想完进了空间。
泡水沐浴,吃了不少空间里的东西,有没有效果一时还不知道,对空间的东西薜慧纵是由于流产的事有了怀疑,但事到如今,她犹豫再犹豫,想了又想,她用了很多,她都到现在这样了,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