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引起,就是各人猜各人的,五花八门,各种猜测都有。
猜到真相的人很少。
倒是猜薜慧让太后皇上不喜,加上镇国侯所作所为,薜慧的魔怔,太后皇上不打算忍了就下旨的人居多。
必竟薜慧让夏如眉小产这事隐秘,不好猜。
这一连串的事件令得整个京城好些人安份了,让京城很长一段时间耳目一新。
太后皇上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夏如眉朱禧听到旨已下,朱禧没啥表情,夏如眉笑得更美,周絮马上离了府,往薜慧那里去。
她悄声离开的。
谁也没告诉,也没让人发现,不然不好说,朱禧还在宫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纷乱的传言中盯着尚书府和镇国侯府,尚书府,薜尚府和尚书夫人所有人只要聪明的,又怎么会想不到与薜慧有关。
又骂又恨,想要做什么,但出不了府,府外在旨下的同一时刻被包围了,抄家去官,流放。
他们再怎么骂恨都没用,旨都下了,等待他们的是流放的命运。
再悔再疯再也要接受命运。
闹只是白费力气,整个府里的人恨透了薜慧,但薜慧都要被赐死了,薜尚书在最后求见皇上太后,当然是见不到,磕坏了头流了满地的血也是见不到。
他其实知道见不到,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不甘心罢了。
薜尚书倒在了血泊里。
尚书夫人疯了。
要是早知道如此,宁可不要薜慧那样的女儿啊,薜尚书在诅咒中闭上眼,对他周絮没有多少感情。
前世就没多少更别说这一世,周絮站在外面角落,用灵觉看到了,她来就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有些不舒服,周絮又站着看了半天,悄声离去。
尚书府后,好多人都觉得女儿也要好好教,不然出个薜慧这样的,连累整个家族遭罪。
镇国侯府。
也在旨意下的同时整个府被包围,除了夏侯宁被单独围起来,整个镇国侯府的人都被围到一处。
不,还有一个是单独的,薜慧。
夏侯远先是发呆,这些天他正左拥右抱享受快活,就差醉生梦死了,后清醒和薜尚书一样,想到与薜慧有关。
为了活命,又骂又恨,想要做什么,但出不了府,府里的其它人,晚香晚约他们再怎么骂恨都没用,旨都下了,等待他们的是流放的命运。
再悔再疯再也要接受命运。
闹只是白费力气,整个府里的人也恨透了薜慧,但薜慧都要被赐死了,夏侯远想要求见皇上太后,当然是见不到,磕坏了头流了满地的血也是见不到。
他其实知道见不到,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不甘心罢了。
晚香晚约夏侯远都磕得满身是血,疯子一样。
晚香晚约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肯定早走了,夏侯远在这一刻真的清醒了,回首过去,才发现自己做了多少错事。
临到头了,诅咒薜慧。
晚香晚约也诅咒薜慧,府里别的人也疯了的诅咒,他们没有发现他们中少了一个人铃儿。
还有夏侯宁。
夏侯宁会被免罪,是上面的宽恕,铃儿被周絮派人去带走了,铃儿从周絮派去的人知道旨意,见到周絮的人没有说什么,直接走了,毫无留恋,周絮到镇国侯府的时候铃儿对周絮行了一礼离开。
周絮站在一角隐着看着整个镇国侯府的疯狂,她很平静,前世的仇还有报复早报了,现在是了结时。
她平静的看着夏侯远疯了,晚香晚约,随后看够了她到了夏侯宁那里,夏侯宁被围在前厅,这个曾经认为的亲生儿子,周絮心中有点波动,又平静,夏侯宁虽被免罪整个人还是傻呆呆的。
祸从天降,他再聪明还是太小,不明白怎么突然皇上下旨。
只他一个免罪他的母亲被赐死,父亲整个府里的人流放,以后再看不到,就算他活着,什么也不是的他要在其它几房生活,未来可想而知。
他还小想不了那么多,只是呆呆的。
后来奋力想出去,被拦着,任他踢打叫没用,最后疲倦的蹲在地上,哭泣,听着外面的疯狂。
他的家没了,父亲母样所有的都没有了。
他要怎么办?
周絮复杂的叹口气,飘然离去,一路没有任何人发现她,这时候的周絮只要小心就不会有人发现的,哪怕是白天,人多睁着眼,她悄无声息站在角落,用灵觉看。
也就白飞可以。
她修为比找到活火山时强多了。
最后一处是薜慧。
周絮飘然朝薜慧那里去,薜慧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外面守着人,正有宫里的来人准备着东西,用在薜慧身上的东西。
薜慧的房间离外面较远,听不到外面的疯狂,只隐隐听到一点声音,她因被赐死,和其它人不同。
薜慧整个人疯子一样,和夏侯远他们一个样,在房间里打转,想见太后皇上,骂吼,闹闯,咒骂,明明事情往好的发展了,太后皇上居然猛的下旨要赐死她。
还对她娘家还有镇国侯府下手,全部流放。
她的儿子免了罪,别的人都流放,但也比她好,她被赐死,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她不知道不了解不懂。
那些罪名她不认,就是是对的,可是也不该被赐死呀,太后皇上之前不是没动静,她以为不会做什么,谁知一下就是大罪。
她因为一心想得回夏侯远的心,外面的事都是知道并没关注。
所以她猜不到自己到底为何有罪的。
要是以前的事为何不早下旨?
最近她什么也没做,是夏侯远连累了她?还是别的人?其实她也不想想,只有她赐死,说来薜慧也想到了,只是她不愿承认。
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让所有人流放,她自己被赐死。
薜慧悔不当初,早知道她就杀了太后皇上,早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可是事情到了这地步了。
她好恨,所有人生死面前,都开始诅咒,儿女亲人朋友爱情都是浮云,只有活下去,只有命最得要,对于她儿子活下来,她宁可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