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了,谢谢。”
这种场合她没经历过,也实在不知道该点什么,所以犹豫片刻,她干脆什么也不点,包厢里有白开水,足够啦。服务员点头离开,哦,离开前不忘打开音箱,一首欢快的英文老歌,YesterdayOnceMore,很适合临睡前的歌,听着音乐,人的心情就跟着放松多了。
(七)
“会吗?”
他擦拭完球杆,突然又问。
维果绕到球桌边,看了几眼,回答:“不懂规则。”
“不懂规则?”他举起球杆,放在手心,挑眉道,“什么意思?”
维果走到墙边,随手拿起一杆回到桌边,看了眼薛少问道:“击哪个?”
“红色。”
“砰——”
话音刚落,而桌上的一枚红色小球,跟着应声落袋,其实斯诺克不就是台球游戏?她江维果也会,小时候她家开个小卖店,店门口就放了一台老爷式的破球桌,五毛钱一把,玩的人都得排队。
“再击哪个?”
薛少惊住,瞪着江维果熟练的摆球姿势,很是诧异。
“哪个?”维果又问。
“花色,任何一个。”他道。
“绿色的可以吗?”
“随便。”
“哦!”
维果瞄准,击打,随着“砰”的一声轻响,绿色彩球一同落入袋中,大功告成,维果放下手中的球杆,薛少皱眉问道:“为什么不继续。”
“打多就不灵了,我这个人,顶多一杆三球,多了就手慌,从小就这样。”维果笑道。正说着,门倏地被人推开,维果下意识转身看向门口,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看见站在桌边的江维果,先是一怔,随后就大笑起来。
“没想到你带了女伴。”
“啰唆!”薛少冷哼一声,道,“还不来选你的球杆。”
“不急不急。”来人脱去西装挂到衣架上,再慢吞吞去墙边选球杆,维果退到一边,坐到沙发上,谁知那男的,也不急着打球,看到江维果坐下,他又绕回来,“你好,还没正式介绍,我是薛少的球友兼普通朋友。”在一边的薛少白了他一眼。
“我,是他的员工。”
“员工?只是员工?”那人似乎不相信。
“呵呵,其实连员工也算不上,就是临时的。我住附近,刚才在街心公园散步,正好在门口碰上了,少总就允许我跟进来看看。”这后半句话,维果其实想说给少总听地,证明她绝对不是事先探听他的行踪,然后到这里踩点蹲哨,她真没那么大本事。
“这么说你也是KO的?”
“没错。”
“哦,那行,明天有空的话,来尚品大厦找我,我马上让你成为KO的正式工。对了,走的时候,别忘了问我要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