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那些年一起疯狂过的程序员
34631100000014

第14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美丽的公主对青蛙说:“为什么你只是一只青蛙呢,如果你能变成王子,我就嫁给你。”

青蛙笑着说:“请你吻我一下吧,尊敬的公主殿下。”

几秒钟过后......

“怎么你没有变成王子?!”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晤...那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公主。”青蛙镇静地回答。

命运的手掌翻云覆雨,有很多事情改变不了。

你永远是舞台上光彩照人的公主殿下,穿着漂亮的衣服走在T型台上的你,依然举止优雅从容不迫。即使只是用讪讪的语气说起“没有人喜欢我”的时候,我在你脸上看到的,依然是自信。正因为太多人喜欢,才有足够的资本和骄傲说出的话语。

而我呢,永远是渺小而自卑的青蛙,用羡慕的眼神仰视。是沉默着却希望有更多人注意的自己。

你不是我的公主,我只是一只青蛙。

你、不、是。心底的声音在大脑皮层反复暗示。

那就......那就让我用强大无匹的精神力量把你忘记吧。

忘记到有一天,变成内心深处永远沉睡的角落。

就好像冬天窗户上偶然间哈一口热气而隐隐浮现的字迹,只是不经意间才会想起你。——2007夏.elber

“走啊!”我把视线从天上拉回,对依然傻站在面前的女孩说。

“可是你怎么不走啊?”小涵望着我的样子,很像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的小狗。

“我总得把这个喝完吧。”我摇了摇手中的矿泉水,扔到垃圾桶。

“哦,呵呵。”开心起来的样子还是让我联想起摇着尾巴的小狗。“你刚才抬头看上面,是不是想看到某人啊?”

“谁啊。”

“还有谁,清清啊,最近你们两发消息发的勤的哇。”

“呵呵。”我笑笑,不置可否。

“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出来玩了呢。”

“嗯,沧海桑田的感觉。觉得我老了没有哇?”其实也才过了一个暑假而已,感觉似乎过了好久。

女生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露出狡猾的笑容:“没有,是更年轻了,哈哈哈~”我只不过穿了件带帽子的衣服,不用笑得这么夸张吧。

我故意拖长了调子喊道“妹妹啊~”

果然让走在身边的女生遭雷击般浑身一震:“干吗喊得这么恶心啊!”

“你看看我,都老得不能看了,每一根白发都是一段屈辱史,每一条皱纹都是一把辛酸泪啊。”我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大哥,我觉得你变了好多。”

我不放心地摸摸自己的脸,变了?变得火树银花了还是明月清风了?“有吗?我变什么了?”

“......说不上来,反正变得更好了,比以前好。”靠,我以前不好了罗。

我尽量把目光凝注在夜空里很远的地方,似乎那里有无限哀伤。然后深吸一口气,沉吟道:“我没变,只是...环境变了。”天啊,我这个样子,明明是看尽人间冷暖的成熟男人嘛。

“环境变了?哪变了。”女孩似乎想从我眼里找到答案。你怎么还不懂?所谓无欲则刚,我之所以可以再次坦然地站在你的面前,只不过因为我已经放下。

“比如你变了,你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我了。”也许从来就没需要过?你只不过用温柔挖了一个陷阱,让我在你的笑容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

“怎么会呢?需要的呀。”

昨天,小涵发消息联系我说她那里有两张电影票,问我要不要请谁去看。这种情况,可能是示好的信号,也可能是试探,我说那就你吧。

“有没有男朋友啦?”我忽然把脸凑过去,挡住一脸专注地看着电影屏幕的她。

莲花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没有啊,你呢,你有没有女朋友了呀?”

我心说这不废话么?“怎么可能有。先把你嫁了再说。”

后排的大妈忽然朝我笑了一下,难道?莫非?她的意思是我口是心非?

算了算了,不解释了。我的境界岂是你们俗类可懂!

所有的光线涌向巨大的黑幕,一片黑暗中我看向身旁熟悉而陌生的侧脸,从下巴到面颊的弧度反着光。

“真是皮肤好呢还反光。”我傻傻地想着。

然后那个脑袋就靠了过来,深深埋进我怀里,仿佛受了伤的小兽。我回头看看大妈,诡异的眼神,靠。

迟疑着攥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有冰凉的触感。伴随着每个剧情高潮的紧张而回应般互相抓紧。

离开这么久,你一定有很多话对大哥说吧,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不说?

我无法知道你心内所想,我唯一可以掌控的是,紧紧抓住的来自掌心的温度。

这段时间,清清已经成功被我发展成了内线。

“你知道有段时间妹妹离开我,是什么原因吗?”

“我也不太清楚。不要和别人说我告诉你的哦,可能她那段时间在和一个男的交往。”

“哦,那你们会支持我的是吧。”

“恩,我觉得你对她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你觉得我和她合适吗?”

“怎么说呢,你这个人吧,比较文艺,我们都觉得有点跟不上你。你是不是该找个李清照那样的才女?“

“我也不是赵明诚啊,你知道他们平时玩什么吗?‘赌书消得泼茶香’,夫妻两常常打赌,就猜某事某句出自哪本书哪一页,赢的人可以饮茶,最后玩高兴了不觉让茶水泼湿衣裳。那种日子我可玩不了。”

“大才子你看你又来了,不过你知道的可真多,小女子佩服佩服。”

“也就是爱好而已,我肯定不能找学文学的,那样的女孩,谈风月可以,过日子不行的。”

“那你希望中的日子是怎么样的呢?”

“我们工科男其实基本都是宅男,希望的生活也简单。通过努力工作赚点钱,带着妻儿父母出去旅旅游就满足了。”

“真没想到你是居家型的啊,对你的好感又加了几分。一直以为你这个人比较不安分的呢。”

“那说明我隐藏的好。”

“你们天蝎座就爱隐藏,明明喜欢却又要装作不喜欢,这样女孩子是很容易跑掉的呀。”

“我知道了,事物发展的内因总是大于外因啊,我得好好调整自己了。谢谢你的提醒啦,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