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一直未使出黑白无常的打狗棒法,原本就比打狗棒法要胜一筹的‘反八步赶蝉’都不能压制欧阳志,相信使出它也未能有反转的余地。倒是‘反八步赶蝉’自己只学了七式,每次使到最后一招的时候似乎有一股聚大的力量充斥在她的体内,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让它们爆发。也许只有那未学成的最后一式才能让自己突破这层境界。
当欧阳志赶回府上时,欧阳府大门上已经帖上了大大的封条,从转观的旁人的口中他听闻自己已被抄家,其家室也都被打入了天牢。
望着那交叉的素白封条,欧阳志那历经风霜的微皱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呆如木,像严冰一样冻结起来般。而那掩蔽在破袖下的小手臂整个都是通红,仿佛要把长袖燃烧。
没有进到府里,欧阳志转身离去。以往跟着自己的朝廷官员见欧阳府被抄家,他们定将靠不住,他的势力已经不在这边。而要救自己的亲人,目前他只能想办法增大岗厦那边的队伍才能与之抗衡。
皇宫。冷啸至晕厥过去后,已经十天,他仍然没有醒来。
一整个上午,夏殷泽背着门口站在闵情的背后,望着她的背影。这十天他好害怕,害怕闵情会爱上冷啸,然后离开自己。
也是第一次,他也会因妒忌而对冷啸那伤口作了手脚,冷啸到现在还未醒来,只因解药还在他手上。他多想让冷啸就如此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他的原始人性并不允许他这么做,内心的谴责日日跟随着他。在痛苦中做着挣扎,夏殷泽发现自己变了,为了闵情,原来他也可以什么都做得出来。
母后说他是皇兄,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几年的了解,冷啸并不像淇,他冷酷,而淇是对谁都很和善。
闵情日夜守着冷啸,她欠他的太多太多,如果那天他不为自己挡住欧阳志那一掌,而现在躺在这里的应该她自己。她知道冷啸是喜欢自己的,她总是去忽略他,因为她是爱夏殷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