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泽正想回答她,‘要她滚着回去!’话还未张出口,只见大道上匆匆跑过几道人影,看来应该是习武之人,接着后面又陆陆续续的有人跟着跑过。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么?夏殷泽疑惑的拉过一位跟着众人向城中央跑着的大汉道:“请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汉不悦的甩开夏殷泽道:“别拉着我,范腾在福满楼客栈找到武一山了,我们是为了去见识一下已经了失踪60年的武前辈……”伴着尾音,大汉已经跑远了。
武一山?看来与谢霁相认,会比自己预计的时间快上许多,没等自己多想,闵情已经拉起他们两个,急急道:“快点,快点!我们也赶过去看看!”
一不当心,被闵情拉得踉跄了一下,刘建窘道:“还没付钱呢!”边说着边从荷包袋中找着碎银,却又是一不当心,荷包袋一把被闵情夺了过去。
闵情看都没看,随意地从袋中拿了大大一锭银元宝‘嘭’地定于桌上大声喊道:“老板结账,不用找了……”
“喂,那、那可是十锭……”
“快点,今天若是没见到传说中的‘武痴’,我非把这袋银子全撒给别人不可!”闵情心急火燎地嚷嚷道。
刘建无奈,只得快步跟上闵情他们,‘武痴’这名号应该戴在‘他’头顶上才合适,只要是与武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故事、是物、还是人,‘他’都会如现在这般。
当闵情他们赶到时,福满楼里已经是里里外外围了十几层人,好不容易挤到里层,看着那阵式,她又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武一山,东瞅西瞅了好久,最有可能的就是还静心坐于桌边饮酒,桌上摆着一把异常宽厚的黑漆大弯刀,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的中年男子。可是,大家不都说武一山快120岁了吗?难道真是他的传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杀我儿?”这时立于刀疤男子对面的白须男子怒视着他开口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范城主教出这样的儿子,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面对范腾的阵式,刀疤男子面不改色,毫不关已似的静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