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吉村已经住了十多天了,村长奶奶待闵情也很热情。村里男丁比较少,除了老人小孩,年壮的男子不是被捉去充军,就是去城里做工了。
在篱笆围成的小四方院里,闵情装好了一框玉米,然后直起腰捋了捋俏丽的短发,朝着里屋喊道:“奶奶,我跟阿莲先走了!”
“记得早点回来……”屋里传来老妇人的声音。
“知道了!”转头看向早已准备就绪的阿莲,闵情笑了笑道:“阿莲姐,走吧!”
今天村长奶奶叫她把玉米送去小镇里面的客又来酒楼,想着闵情就兴奋,来到这里十多天,还没去那小镇上瞧过。自从那天村长收留她后,便一直要她做着男孩儿打扮,说是她长得太水灵,怕惹来是非。
小镇里熙熙攘攘,卖柴的担子、卖菜的挑子、卖鱼的手推小车子、卖布匹的、卖小玩意的……望得闵情一阵眼花缭乱。
见闵情又瞅着一个卖发簪的小摊东摸西触,阿莲叹了一口气,揪着闵情的袖子,用力的把她拉离摊贩,嘴不满道:“唉吖!我的姑奶奶你的头发才几寸长,我们送完货再来看,好不?”
依依不舍被拖着离开,闵情内心暗想:不管这是哪个世界的古代,她蛮喜欢‘新鲜’的时代,如果有能飞天,能个一掌击倒一棵大树的功夫,那她……
“唉哟……阿莲姐,你慢点嘛……”被心急的阿莲又重重扯了一下,闵情踉跄了两步。
“爷,我们先在此休息一下,再添点干粮带于路上吃。”御林军统领刘建立于名为‘客又来’的楼面前向着夏殷泽请示道。
“恩,也好!”语毕,夏殷泽带头跨入酒楼内,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便开始欣赏台上的表演。十年,与师傅下山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江湖之事,师傅却予他说得很透彻。人心险恶,这是师傅常常告诫自己的词语。
抬头——客又来!没想到这个不是很大的小镇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酒楼,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显然酒楼的生意很是兴隆。背着背篓与阿莲一起跨进酒楼,楼内很宽敞,楼中央搭了个正方形的木台,上面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小姑娘边弹着琵琶,边嘤嘤唱着曲儿。机灵的店小二一看便知了闵情她们的来意,不待她们说话,就把她领入后院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