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自己拿着个包包胡乱挥舞,然后是炎宏基锁成山丘的眉头和阿罩羞耻的表情,似乎极不愿意接近我。
而身边路过的或坐或站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醉了。
我向来是个酒品很差的人,喝醉了不是胡言乱语,就是做一些不可思意的诡异的事情。
我似乎被炎宏基连拖带拉的塞进车子里,然后车子抖动了一下发动,这一抖不得了,我胃里翻腾的厉害,“呕——”一声就吐了出来。
耳边是两个男人的哭天喊地的绝望……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自己睡睡醒醒的多少次,只知道再次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停了,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也是陌生的人。
阿罩趴在炎宏的的肩头已经睡着,炎宏基也闭目。
想来睡的极浅,我一醒来,他就听见响动睁开了眼,问我:“醒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忙尖叫一声,看见熟睡的阿罩,生生的把这尖叫短促的结束。“腾”一下直起身子,我说:“我怎么睡这么久?这是在哪?”炎宏基抱着阿罩,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子,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住的楼下,我怕吵醒你,所以一直没叫你。”
看着他疲累的眼神和外面昏黄的路灯,心中一暖,不禁说:“真是麻烦你了。”
他微笑不说话,显然不在意这样的恩惠,也有一丝生疏。
我手指插进鬓边的墨发里理了理稍嫌凌乱的头发,说:“我得回去了,今晚,谢谢你。”
他也看了看时间,说:“这个时候回去?已经很晚了。”他指了指那栋豪华的大厦:“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睡我家。”
他忙又解释:“我家还有多一个房间的。”
说实话,我现在很累,也确实很想上去睡觉,可我必须回去,鹤轩必定还在别墅等着我回去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