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抿了口酒,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他绕有兴味的看着我,说:“什么赌?”
我玩转着杯子,斜睨着他,说:“赌你能不能喝完这瓶酒。”我笑说:“我想,你一定是喝的完的,所以,我赌你能喝完。”
虽然他才是主导人,但我偏偏就这样赌。
“哦,你不怕我故意不喝完吗?”温川问我。
我笑的无谓,说:“我赌不仅赌你的酒量,还赌你的人品。”
他笑了,似乎觉得我有意思极了:“输了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
我支起脑袋斜倚在沙发靠背上,似笑非笑的思索了一会子,说:“假如你输了,给我一百万,假如我输了,你明天请我吃饭。”
温川愣愣的看着如此厚颜无耻的我,接着爽朗的哈哈大笑:“果然是个特别的女人,好!我们赌!”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得意的看着我,我笑着给他续了第二杯,示意他继续。
乖乖,这芝华士可没兑过东西,这样一杯一杯是没事,要知道洋酒的后劲是极大的。
终于最后一杯下了肚,温川一抹嘴,看着我说:“你赢了。”
我点头,笑靥如花。
他转过头到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说:“一百万!”果然豪爽,真不愧是个暴发户,可惜我对钱没什么定义,鹤轩那里的钱,随我爱花多少的,要不,我一定会为在个男人倾倒。
我笑眯眯的接过,敲铃叫来了服务员,我记得刚进门的时候在酒吧门口看到希望小学的捐款箱,当时就是看到这个酒吧有爱心才进来的,我把支票递给那个帅气的服务员,说:“给我捐了!”
小伙子接过支票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小姐,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我替山区的孩子谢谢你!”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抽,这都是什么酒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