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一句玩笑的话,阿罩听来却不是这样,他看看我,我还没说出安慰他的话,他就瞥着嘴,“哇”一声大哭起来。
萧开本在笑着,听到阿罩一哭倒也没料想着,苦着脸看看炎磊又看看我。
阿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就是哄不住,我心里气恼,也不管萧开现在就上我的客户,对着他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一个小孩子对你说了句玩笑话,你就要这样恶毒的反驳吗。”
萧开唇角跳了跳,说:“喂,我什么时候恶毒了?我也只是玩笑话而已啊,谁知道这小鬼这么经不起玩笑。”
阿罩本稍收敛了哭声在听我们说话,听到萧开这句话,哭的更欢了。我手忙脚乱,抱起阿罩就要走,站起身,我狠狠看着萧开,说:“你这样的也算是玩笑话吗?你知道没有爸爸妈妈的痛苦吗?你知道没有爸爸,还要被人嘲笑的痛苦吗?”
说着说着,也不知是心疼阿罩还是受阿罩影响,我居然也流了眼泪。一直没出声的炎磊看到我这个样子才着急,说:“小忆,萧开只是开玩笑,你们都别这样啊。”
我看着炎磊尴尬,此时这个萧开又是炎磊的客户,好,我忍你。
我轻“哼”了一声,抱着阿罩到了外面。
现在是冬天,游泳池的水里似乎也隐隐散发出一层寒气我,我和阿罩站在池塘边,阿罩趴在我的肩膀上,低低抽泣着。我拍着他的肩膀,自己也失了神。
阿罩哭了许久,许是哭累了,才趴到我的肩头,问我:“小忆姐姐,其实我不喜欢我妈妈,我真希望你能跟我爸爸好。”
我略一怔,笑说:“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应该管。”顿了顿,说:“何况,我跟你爸爸是不可那的,你妈妈已经跟他复婚,他们总不能二度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