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又如何能埋在心底!!
俞翰文轻轻拭擦她脸上的泪水,“晓欣,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这样就足够了,无论你选择和谁在一起,我都会衷心祝福你。”虽然心会很痛很痛,但是只要她过得很好,他便足矣。
晓欣再也抵不过心里的难过,把头埋上他的肩上,放声大哭。
“傻瓜,答应我,哭完了这一次,就真的不能再哭了,不然你就会失去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好朋友,知道吗?”温柔的言语,直入心扉。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美丽柔顺的秀发,就像摸着他至爱的宝贝一样,多么的舍不得放手。
晓欣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用哭声来泄埋藏在心底的委屈和伤痛。
哭过后,晓欣还不是还停地抽泣。
俞翰文没有问原因,因为他也心知肚明。他微微苦笑,将手帕放到晓欣手心,缓缓别过脸,他英俊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痛楚。
晓欣摘下眼睛,形象也不要了,将脸上的泪水鼻涕擦干。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说吧,我在听。”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幽幽响起。
“不了,今天已经很晚了,改天吧。”俞翰文“别忘了,你也说过有话要问我。”
“嗯。”晓欣擦着鼻子,点点头。
“别哭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丑噢。”俞翰文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拍了几下,一脸揶揄道。
“呵呵……。”晓欣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偷偷将擦了泪水鼻涕的手帕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手帕,我可能要迟点才能还给你。”
“没关系。”在路灯下,俞翰文深遂的黑县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白家。
白宇极穿着居家睡衣,双手放在裤袋子,走在小花园中渡来渡去,口中还不停喃喃自语。
“去哪了呢?不会是去见上午那个男生吧?长得这么帅,危险性肯定很大。”他口中念念有词道。
“白晓欣,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他望着外面的公路,仿佛这么一说,晓欣立即就会出现。
“该 死 的,都几点了。”最后,白宇极越想越觉得气闷,忍不住低咒一声。
“宇极,宇极,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齐玲从屋里探头而出,轻声叫道。
“啊,”白宇先是一顿,“呃,没事,我,我在做夜间运动,锻炼锻炼一下身体。”他特意动了动筋骨,作为掩护。
“这么晚还做运动?”齐玲甚是不解。
“对了婶婶,晓欣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了都不见她。”白宇极装作不经意问。
“她打电话回来说,跟朋友去吃饭了,怎么?你找她?”齐玲嘴角扬起有趣的笑容。
“不是,就是随便问问,婶婶,你先去睡吧,明天是周六周日,我晚点再睡也行,晚安。”
“呃,晚安,你也别锻炼得太晚,早点睡,要保持正常的作息时间,这里和美国可不同。”年轻人的事,她好像不太懂了。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四十分钟!!
呼~一个小时过去了……
白宇极终于看到有辆小车往他们家门口停车。
“啊,终于肯回来了,真是可恶。”白宇极喃喃道。
突然宇极兄怕自己会被发现是在特意等晓欣回来,又放不下颜面去道歉,他惊得赶紧往屋里跑。不料,脚上的鞋滑了一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哎哟。”白宇极吃痛的叫了一下。
哇靠,摔死他了,屁股摔得好疼啊。
他忍着痛站了起来,捂着一边摔疼了的屁股,屁颠屁颠的想快点跑回屋里去,不曾想,才刚到门口,就被发现了。
“宇极,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这狼狈的模样还是被看见了,就不知道他们有木有看到他摔倒的一幕,要不然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咬咬牙,死就死吧。白宇极一副准备入刑场的样子转过身,“你也知道很晚啊,都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你,别的不怕,就怕你被色狼骗了。”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她旁边的大帅哥。
不可否认,白宇极也承认这家伙长得确实是很帅。
“晓欣,这位是……。”这个就是俞翰文今晚主要问她的问题。
“哦,这位是我小叔叔的儿子,我的堂弟白宇极,”晓欣亲呢地挽过弟弟的手臂,开心的介绍,“认识一下吧宇极,这位我的好朋友俞翰文,比我们高一届的学长。”
“弟弟?”听到这个字,俞翰文的眼眸闪过一愣,“啊,你好宇极,我叫俞翰文,很高兴认识你。”他笑容灿烂的伸出右手,表示友好。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误会了。
“你好,谢谢你送我们家晓欣回来。”
浓浓的敌意,俞翰文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他喜欢他的堂姐??
文和欣不禁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