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千江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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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过把瘾就死

今天是10月10日,世界精神卫生日,也是台湾国民党政府的******。

回家这些天真是愉快,无需考虑那些繁杂的工作。心里空空的,以前总是感到惶恐,因为这种状态。

其实人如果总是在考虑稳妥和安定,那么确实是成熟了,也就是老了,不再有一颗活跃的思考变革的心。对于中年人来讲,16-27岁好像是最浮躁的年龄,也是不断挣扎的时期,总是不安于现状,总想改变些什么,被说成浮躁、缺乏耐心,岂不知这也正是活力的贬义性表达,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意味着当事人已经“堕落”了,已经开始苟全求安了。

听到卜科长说集团派人来接管人力资源和资产,我笑了笑,并没有深想,懒得去想,毕竟这不是工作时间,再说集团本来就是一个奇迹、神话般的存在,公司也确定是存在一些乱象。

曹刿说:“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看客们笑他只是一个乡巴佬,妄谈国事;左思说:“幽幽涧底松,离离山上苗。”看客们说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高者未必贤,下者未必愚。君不见沉沉海底生珊瑚,历历天上种白榆。”看客们说这只是自我安慰。其实一切都是未必,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只有“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是绝对的,当然除了伦理关系)。

我前几天在思考毕业两年了,我的思想比之毕业时有什么进步,有没有破开“涤身润物”这一层境界,追寻和感悟到更深的层次,不能说没有,因为我的脚毕竟是向前迈的,也不能说有,因为我的确好长时间没有沉下心来思考这些了。我是不是在走“知行合一”的道路?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我现在应该说是“如是而已”,说的不客气就是“不过如此”,也就是在寻常不过了,可是这寻常更多的有些许积极和光明的性质,也就是感知到幸福的落脚点。我经常在想在浮烟山的弘福寺周边栽满了梧桐树,盛开着梧桐花的植株就像刚落地,刚刚停止鸣叫,尚未收敛羽屏的凤凰。那伸向朝阳的秀美颈项,遥指的哪里是恒星,充盈的分明是整个寥廓。

那天和小时的玩伴谈论信仰,突然间想到了“慈悲”这个词,慈悲——兹心非心。兹,《尚书?盘庚上》:“兹予大享于先生,尔祖其从与享之。”中作“现在”讲;李白《送友人》:“挥手自兹去。”作“此”讲。不管是“此心非心”还是“现心非心”,毫无疑问都包含着造字者对慈悲的超限性理解。说此心非心,其实这颗心还是这颗心,说现心非心,其实这颗心还是这颗心。这些话其实还简单,有的人简单看所以简单的理解简单的活,有的人确实迷失在“心”里。其实你不掉进去自然不会有爬出来的经历,屏蔽或绕行是一种幸福,傻傻的真幸福;掉进去爬不出来,最终成为“如麻如粟”的意愿是痴痴的纯幸福;掉进去爬出来,最终成为“照破山河”的一份子,是淡淡的易幸福。至于我的幸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