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它吗?”那斯鲁不慌不忙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芦苇编的盒子,坠子正好好地躺在里面:“我是看你昏迷不醒,把坠子放在你身边不安全,便自己拿来收了。”
“还给我!”徐初音想从床上站起来,无奈头重脚轻,一头栽倒了地上。被子从她身下落下来,露出了大片的赤裸的肌肤,她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你!你这个……”徐初音赶紧用被子裹住身体。她已经惊怒到极点,一时间找不出词来骂他,只知道歇斯底里地大叫。
那斯鲁重重地叹了口气,走过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回到床上。
“不许碰我!”徐初音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了双手。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好不好?你晕过去的时候就没穿衣服啊。”那斯鲁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什么?”徐初音想到自己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一时间羞愤不能自制,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屋子里已经点上了油灯。
那斯鲁正就着油灯吃力地读着一块粘土板。徐初音眯起眼睛,想看看上面写些什么,竟发现上面写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咒文吗?”徐初音脱口而出。
那斯鲁一惊,飞快地把粘土板收了起来,含混地答道:“不是咒文……只是一个灭亡了的国家的文字!”
“哦……”徐初音疲惫地垂下眼帘。虽然是刚刚醒来,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睡过去。
“那你和这个民族有什么关系吗?”徐初音还是对任何事情都要刨根问底。她的想象力正在无限地延展。如果他是某个灭绝了的国家的遗孤的话,那么有关他的事情就应该是:
他是被灭亡的国家的王子,而灭亡他们国家、或者说对他们的国家灭亡负有很大责任的人就是埃及王。他背负着国恨家仇,隐姓埋名地混进埃及王宫,寻找报仇的机会——这也是在文学小说和电影电视里演绎了无数遍的情节。
“不要胡乱想象!我只是在研究他们民族的文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