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初音立即省悟他其实是在问她为什么穿着埃及宫廷侍者的衣服,慌忙笑了笑——忽然省悟此时她不该笑,连忙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恨声很气地说:
“你不要问我之前是谁。对我来说以前的事情全成了历史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能改变我是奴隶的事实么?”
“哼,”卡什并没有再跟她废话,只是朝她扬了扬他那硕大的拳头。
徐初音假装被他吓得一缩头,“忙不迭”地说了:“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宫廷侍者……和那些好人家出生的人不一样,我家里非常穷,地位也非常低。我是先在宫里干杂役,之后一步步地升成侍者的……没想到只因为在跟法老端茶的时候打翻了金杯,结果就被法老扔来制砖……可怜我奋斗了这么多年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初音拉起了哭腔,眼圈却无论如何都红不起来。
“哼哼,”卡什的嘴角向上一吊,忽然一拳朝徐初音打了过来。徐初音赶紧往旁边一让。卡什的拳头打在了泥地上,竟在水边的硬泥上打出了老大一个浅坑。
“你干什么?”徐初音又惊又怒。
“干什么?”卡什的声音简直像头野兽在磨牙:“你不要装蒜!你其实是上面派来监视我们的吧?”
“啊?”
徐初音一惊,接着便明白他还是因为她穿着宫廷侍者的衣服才这样说,不由得恼怒地笑了:“嗨,我说兄弟,你的思考能力也太差了吧。如果我是探子,我干吗还要穿着宫廷侍者的衣服?随便穿件衣服都比现在好啊?”
“呃……”卡什顿时语塞。看他那模样,竟似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样。
“哼,”
徐初音轻蔑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子虽然很警觉,肠子却直得可以,忍不住揶揄他:“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你随便把新来的人当作探子,还这么直接地喝问我,不等于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密谋什么吗?”
徐初音得意地看着他的惨样,忽然如雷轰电掣般想起一件事,顿时苦了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