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提斯不耐烦了,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这些事你没必要管。”说着就去吻她的唇,同时手也去解她身上的睡衣。
徐初音以为他又要拿吻堵她的嘴,赶紧用手抵住他的下巴,咬着牙说:“你不要只把我当成放松的工具!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说的话,就别想碰我!”
“是吗?”赫提斯抓住她的两只手,分开来在枕头上按着,狠笑着说:“你以为你的身体由你作主?”他已经有些怒了,却也因此更加兴奋。
“你不就是会用暴力吗?”徐初音也怒了,用嘲笑的口吻说:“如果今天你硬来的话,我就一辈子不再理你!就算你是法老,也没法操控我的精神!”
赫提斯一激灵,接着气得心里发慌:“你是不是疯了?”
徐初音没有答话,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老实说她也觉得自己疯了,但现在一股气顶在胸口,就是想这么做。
赫提斯见她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也感到很生气,二话不说下床就走。徐初音一声不吭地跟下来,死死地拖住他的手臂:“你到哪里去?”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赫提斯觉得匪夷所思,一时间惊怒到了极点:“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怎么又拖着我?我看你是彻底地疯了!”
“我不是赶你走!我只是想问你有关案子的事情!”
她如此在意这件案子,除了因为觉得这可能和祸害她家的诅咒有关,还有帮助赫提斯查案的意思。她可不愿只当赫提斯放松的工具。她要把他的观点纠正过来!要纠正他的观点必须能让他看到她的能力!
“你这个……”赫提斯一时间气得几乎要晕过去。白天办案的压力早就让他身心俱疲,又被徐初音如此“骚扰”,压抑的怒火顿时像火山般爆发了。
“那好,我就告诉你!看看你到底能干什么!”他近乎歇斯底里地把情况对徐初音吼了一遍,顺便把自己的顾虑也说了:“当然我担心的不仅仅是这个案子该如何查,我更担心的是这些金银财宝都被偷去做什么用了!我担心盗墓的人是为了为了谋反囤积军用资金!这件事可比我的亲戚仆人坟墓被盗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