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快速地思考了一下,下令叫宫女们出去。宫女们犹豫着出去了,那斯鲁窃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没想到被徐初音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她脸色阴沉地从盆里蘸了些水出来,在地砖上写下了:“你不要出声,这些宫女心怀叵测,肯定会偷听我们说话。”
那斯鲁脸微红了一下,神色颇有几分懊恼。老实说他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只是因为高兴而有些疏忽。
“别把脸弄得这么恐怖嘛,就像我欠你钱似的。”那斯鲁坏笑着蘸水写下了这些话。他这是在用笔谈跟徐初音调笑呢。
“你是不欠我钱,但你偷了我的坠子!”徐初音仍然是虎着脸。
那斯鲁继续坏笑着,运指如飞地继续写:“我不是偷你的坠子,我是替你保管。”
徐初音气不打一处出,想蘸水写字骂他,手不小心碰到了金盆,把金盆撞得“卡当”一响。这个响声提醒了她,她立即不再和他啰嗦,直接在地上写下了:“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应该不只是来跟我说废话的吧?”
那斯鲁沉默了片刻,坏笑也变得有些僵硬:“听说你在法老身边,不仅侍奉他的身体,还侍奉他的头脑。”
徐初音立即省悟是她跟着赫提斯去办案的事情被传开了。老实说她现在并不像引人注意,因此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并不是好消息。
“是啊。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是希望你继续侍奉他的头脑,就案情给他一点建议。”
“你的建议?”
“是。”那斯鲁狡诈地笑了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在耍阴谋诡计,只是以我的身份现在不好直接对他说……你也知道,一个身份卑微的人如果太活跃的话也会惹来麻烦的。”
“你想告诉我什么?”
“现在法老弄不清那些赃物被销到哪里去了吧。也许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在国内销赃的。也许它们被销往国外了。不是有很多船经过底比斯,由尼罗河入海吗?我希望你建议法老去彻查一下来往的船只,也许能在船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