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赫提斯的脸上本是带点哀愁的温柔,可是不知为何忽然怒了起来。
他烦躁地扬了扬眉毛,冷冷地对徐初音说,“因为我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东西啊!我只把你当成‘东西’,明白吗?”说罢“唰”地一声站了起来。
徐初音一怔,眼睛顿时酸得像灌满了醋,马上就要泪如雨下。
而赫提斯站起来之后并没有急着走。他背对着徐初音,在床前呆站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当初并不是什么都没考虑的……我只是……我了解亚根的脾性,知道他面对女人时非常自负,只要对方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他都不会强求的……所以……”
说到这里时他忽然说不下去了,一声不吭地摔门而去。
徐初音呆呆地看着他离去,心头又变得火热起来,也不再想流泪。他的心是如此的矛盾,她的心也是如此的矛盾。面对如此的矛盾,她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船队很快就到了埃及的海岸。亚述王原本的计划,是让提斯在海岸的僻静处上岸,然后再带着手下的精英们施行他颠覆埃及的计划。
没想到刚一上岸所有的亚述精英就被当地的治安官带着士兵一网打尽。
赫提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先通知了当地的市长。徐初音听说是用鹰来传信——中国古代喜欢用“飞鸽传书”,而古代埃及则喜欢用“飞鹰传书”。
赫提斯把上岸后稍作休息就沿尼罗河坐船返回底比斯,把这些亚述特务也一并带了回去。以后还要靠他们给亚述王他设计好的信息呢,在那之前可要好好地“软化他们”。
徐初音自然也跟他一同回去,享受的还是和他同乘一条船的殊荣。赫提斯对她的宠爱,至少表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褪色。然而内里……内里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了。
他除了晚上还和她在一起外,半天总是若有所思地站在船头,根本没有空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