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如果那斯鲁继续保持不温不火的态度,她的心也许还能向他靠一些。但他偏偏如此冲动,搞得徐初音只知道竭力抵挡他的攻势,把可能萌生的好感也一并抵挡掉了。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忠心啊?”那斯鲁咬牙切齿地说,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样子,“是不是因为他碰过你?被他占有之后你就变成他的忠犬了?我会这么吃亏,是不是因为我太斯文了?”
徐初音见他竟有非礼她的意思,背后立即出了一层冷汗。但她觉得越到这种时刻她就越应该冷静,强作镇定地冷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在这里作会被人围观的哦。”
她这只是个黑色的笑话,却似乎勾起了那斯鲁的恶念。他“唰”地一下撕破了她的裙子。
“你疯了?”徐初音吓得一大跳,又见他的目光已经完全狂乱,搞不清他是在吓唬她还是真的失控了,一时间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啊!”窄巷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了惊叫声。徐初音慌忙转过头去,发现盖努正呆呆地站在窄巷的另一边。她的身体把整个出口都挡住了,看不出她是独自一人而是有人跟随。
那斯鲁看到盖努后也是一愣。徐初音灵机一动,对着盖努大叫起来:“盖努姐姐!快叫你的家丁救救我!”
一听“家丁”二字那斯鲁便是一惊,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剑柄,但听到窄巷外的喧嚣后又改变了注意。他气恨恨得放开了徐初音,带着他那编草席的同党闪进了人群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徐初音呆呆地看着那斯鲁他们消失在人群里,靠着墙壁慢慢地滑了下来。她早已被那斯鲁吓得腿软脚软了。盖努一直呆呆地站在窄巷的另一边,此时才敢走过来,神情还是战战兢兢的。
她走进窄巷后身后露出了一大块空档,那里空无一人。徐初音苦笑了一下,疲惫地靠着墙壁仰起了头。她虽然早就猜出盖努身边无人,但确认之后还是感到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