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这似乎不是她自己的滥桃花,而是赫提斯害她惹上的。
不知道因为什么,普瑞拉非常恨赫提斯。
对于男人来说,报复自己仇恨的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蹂躏他的女人。这样远比普瑞拉单纯的见色起意要糟。这家伙可是个变态啊。天知道会怎么对她……
想到这里之后徐初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虽然当初在托弥斯手里的时候她也吃了不少苦,但她相信到了普瑞拉这里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托弥斯只是拿绳子绑她,普瑞拉说不定会用钉子把她的手钉到床头……
赫!徐初音抽了口冷气,不敢再想了。她闭紧了眼睛思考对策,紧张得全身都出了汗。
在她看来,普瑞拉要非礼她完全是因为她是赫提斯的女人,能不能让他以为她已经不是他的女人?
如果她已是被赫提斯遗弃的垃圾,那么普瑞拉再碰她就等于侮辱自己了。对……等他回来她就给自己编一段苦痛经历,然后再向他哭诉……
普瑞拉回来的时候,徐初音正一脸哀怨地出神,脖子下挂的大饼也没有动一口。
大饼上点点滴滴的,似乎尽是泪痕。
普瑞拉以为她在为落到他的手里而自怜自伤,顿时又怒了起来,走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你在干什么?为你高贵的身躯沦落到如此下贱的地方而伤心?”
“随便你怎么做好了……我不会反抗了……”
徐初音木然地说,眼中却透出了难以言喻的伤痛和自嘲。
用表情说谎是最上乘的说谎方式。徐初音再次发现自己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
普瑞拉眼中透出疑惑,轻轻地放开了她的头发,声音也柔和多了,“怎么了?你别告诉我认命了。”
“认什么命?”徐初音幽幽地说,“反正我就是这种贱命,就像抹布一样,只能被人任意撕扯、任意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