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之后。
暗室的门按时的被打开,一束光照进来,秦如雪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四天了,阿天都没有找到她,看来裴烯翊把她藏的很好,而她自己正如裴烯翊所计划的那样没能逃的出去。
这四天,按时按点的会有一个老婆婆给她送吃的,只有在那个时候她嘴上蒙着的纱布才能被解下来。
原以为裴烯翊是‘好心’的没有把她绑得太死,谁知道,他那个绑却是绑的相当的讲究,明着看是给了她相对的自由,暗地里却是被他恶整了一把!
只因为他绑的那个绳子中间留的长度是那个气死人,就像她脚上绑的,不长不短,可偏偏就是不够她平时走路时跨出的那个长度,因为这样,这四天她还被绊倒了许多次,全都是因为她想下床活动可刚跨出左脚就被绊倒了,摔得她痛死了!
本以为来的人还是那个老婆婆,却不想,当秦如雪偏过头来看见的却是裴烯翊。
终于又舍得现身了吗!
“小雪姑娘,这四天可还住的习惯。”只见裴烯翊走进来,放下手中的饭菜往床边而来。
闻言,秦如雪鄙视的翻了一个白眼,银牙暗咬,最好是期待有一天你不会落在我的手上,不然一定会让你好好习惯的!
“哦,看我,都忘了小雪姑娘不能说话了。”裴烯翊自言自语笑了一句,似是才想起来一般从马靴中取出了一把匕首上前割断了蒙住秦如雪嘴巴的纱布,因为他打的死结,所以,解不开,只能割断,这也正是气死秦如雪的又一个原因所在!
嘴上的纱布被解开,秦如雪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白了裴烯翊一眼,冷嘲热讽的哼道,“桑国第一智者的‘聪明’就是用在像我这样手无缚鸡力任人宰割的弱女子身上吗?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看着一脸似是怒气不小的秦如雪,裴烯翊似乎是心情很好的笑了笑,“看来三年不见,小雪姑娘还是这样的有趣。”裴烯翊说着,又笑了笑,想她是在他绑的绳子上吃了苦头,那天他不过也是被她的那句松点才想到如此做的,要怪,似乎也只能怪她自己。
有趣?
秦如雪懒懒的翻一个白眼,很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这样的人总是可以这样淡定?总是那样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风度吗?遇事都这样处变不惊的!
可是.....看得人真心的头疼!
既然他们要无关痛痒风轻云淡那她是不是也该奉陪一下?
“你把我藏在哪了?连水阴宫的人都没找到。”秦如雪微微偏头,无光痛痒的问上一句。
闻言,裴烯翊又笑了笑,“忻城。”
“什么?”秦如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忻城?他居然是把自己藏在了忻城吗?原来,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吗?
可是,看这个密室,应该是在地底下的,所以,阿天才没找到她吗....
话锋又一转,“桑国,现在可还好?”她不在的这些天,水阴宫可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