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待要梳妆,却被紫魅拦阻,无奈加泄气,“你到底要怎样?世上活着的人,不是只有你我!我们俩整日的赖在房间里,旁人会怎么想?一对狗男女啊,恬不知耻啊,那多难听”。
紫魅一心扑在阿娿身上,不容她走出视线,昨夜他激狂了些,小腰有些酸,不放心单独放她出去。
紫魅可怜兮兮的诱哄,“阿娿,就再陪陪我,只有二人的独处机会,好难得!”
阿娿放下木梳,拿他没办法,这男人倔强起来,她还吃的住,唯独对他的撒娇卖乖没辙,“我可以陪你休息,但是不能使坏”。
紫魅急忙应承,那档子事也很累人,二人再次躺下,紫魅知道撒娇管用,“阿娿,我腰间酸的很,替我揉一揉”。
阿娿刚要瞪眼,禁不住男人猫样的妩媚祈求眼神。
这到底是谁为谁服务?
她自己累的要死,腰酸难忍,还要当使唤丫头,掐着掐着,呵气不停,太困了!
阿娿就势躺下,头枕在紫魅肩膀上,感无比安全舒适,他的能力很强,但就是不知节制,临睡前还警告他不要乱来。
这一觉直睡的很久,已是午后,满身疲惫尽去,感觉腰间有双手,阿娿刚要发作,却发现他是在帮她去酸痛,阿娿心内百感纠结,从前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实在恶劣的要死,他不仅不在意,反而屡次拿热脸倒贴,不计较她刁蛮任性,不计较她出口伤人,不计较她独对成功好,痴心人为她狂,她禁不住热泪盈眶,转身将紫魅搂紧,任泪水湿了他腰间衣衫。
紫魅的身子僵硬,彷徨无措心酸,她在哭?可是后悔了与他亲密?
难道,她心里还是没有他一席之地?
紫魅细一想,周身轻松,缓缓慢慢的在女人耳边呵气,“现在才发现我的好?为时不晚”。
阿娿恼羞成怒,手在他腰间使力捶打,紫魅哎呦一声,似呻吟似呼痛,阿娿红了脸,热烫!这男人就是公狐狸一只,又风骚又解风情,更懂哄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