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知道是容华进马车陪她睡,一夜过去,容华起身时,好似凝视了她一会,阿娿偷笑,倍感幸福。
天天睡到自然醒,是作为女人最惬意的事,嘴里唤着:“容华,紫魅!”
半天不见响动,这两家伙怎么了?
可能是声音太低,二人没听见,阿娿拉升嗓门,“再不出现我面前,我可真生气啊!”
还是没动静,苗头不对啊。阿娿跳下马车,见车边就站着愗莲一人,其他人都哪去了?
“他们呢?”
愗莲抬头看天,天气转晴。
“我问你话呢,你老看天干嘛?他们人呢?”阿娿四下探视,发现紫魅,容华,成功三人的行李包袱全不见,怎么就失踪了呢?
“愗莲,你搞什么?他们三呢?你说!”阿娿着急的不行,这人恁是不吱声。
愗莲还是望天,不打算回答,就是让她急。
阿娿知道,这人是蚌壳,越着急他越不会说。
许久,久到以为他不会说。
“必须要分开,寻找第四星,他们不和你道别,怕你哭!”
阿娿一抹下颚,死要面子,“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怎么知道和我说句话,道个别我就会淌猫尿?太小看人了!”
愗莲指指她的脸,“那是什么?不是猫尿?”
阿娿顺手一抹,竟是眼泪。
“不是,不是猫尿,你见过猫往人脸上撒尿吗?你才是!”
愗莲无语,再次抬头望天,和女人没道理好讲,跟她抬杠,简直和自己过不去。
阿娿无声哭了很久,近晌午才重新振作,扯出笑容,“好了,我没事了。那二人再让我见到,我就活撕了他们。”
男人们故作坚强,就不许女人滴泪?
嘴硬是吧,说大话放狠话谁都会,可阿娿就是能说到做到,她一面计较到时该如何整治这两人,一面乖顺的跟着愗莲。